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放下茶杯,略一沉吟:“姑娘一日多未曾进食,想必有些饿了,在下这就去弄些吃食过来。”
听他这么一说,我确实觉得腹中有些饥饿,遂说道:“劳烦公子了。”
“姑娘且安心休养,在下就在隔壁。”行至门口,他又回头叮嘱:“若有任何需要,姑娘唤一声即可。”
连清走后,我掀开被褥,准备下床到外面看看。
谁知脚刚一沾地,一股天旋地转的感觉立刻袭来,我险些摔倒。
此次刺杀任务虽顺利完成,但到底伤得太重,怎么看都是我亏大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重新坐回床榻,凝神屏息,尝试着运气调理。
奇怪。
平日里源源不断的内力,今日仿佛被无形之力阻塞,四处乱窜不说,还时常停滞不前。
这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伤势过重,留下了什么病根?
可以前好像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看来得早些回“绿舟”找老医师们瞧瞧身体了。
半刻钟之后,我推开了房门。
屋外青山苍翠,连绵不绝,宛如世外桃源。
正如连清所说,我住的这间木屋旁,还有另一间小屋。
透过敞开的房门,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个青绿色的身影在忙碌。
“连医师。”我不由分说走了进去。
正在灶台上择菜的少年见到我,微微一愣,随即停下手中动作。
“姑娘伤势那么重,怎的就起来了?”
感激他两日的救助照顾,我上前一步,抱拳行了一礼。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忘月不胜感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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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忘月还有要事在身,需先行一步,这些银两还请你收……”
“收”字还没说完,欲取荷包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
没记错的话,前天夜里,为了追黑衣人和荣亲王,昏昏沉沉中,我好像把腰间包括腰牌在内的一大堆东西,全弄丢了。
如今莫说诊金,便是下山吃饭的银子,也拿不出来了。
装作不经意将手收回,我只好厚颜无耻道:“对不住,荷包丢了,连医师若是不介意,诊金待我回家再行送到。”
“不用,救人乃医者本分,忘月姑娘不必挂怀。”停顿片刻,少年微微诧异,“姑娘的意思是,现在就要离开?”
“嗯。”我点头。
容亲王已死,但黑衣人的尸体尚未处理,若有人追查至此,恐会引起祸端,还是尽早过去毁尸灭迹为妙。
“可你的身子……”连清放下手中野菜,急忙走至我身旁,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担忧,“姑娘身子虚弱,还需修养些时日才好。”
听出了他话里的关心,我看了看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耐心解释道:“连医师有所不知,忘月自小体质异于常人,这些小伤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小医师瞪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