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如鸢不住地点点头,“这是......不过若是这事太为难玉郎你,还是我自己再——” “你自己再想想办法?”萧云淮扯着嘴角觉得有些好笑,“进皇宫你都费了那么大功夫,出皇宫若无人帮忙,你能出得去?” “我......”如鸢踟蹰不语。 “行了行了,此事说易也易,说难也难,不过凭本王的能力......得算小宫女你欠我一次,往后我有什么要求,你答应我便是。” 他且凝眸看着如鸢,嘴边还噙着笑,似天边月色又复明朗,如鸢径直点点头:“这是自然,别说算我欠你一次人情,就是十次也行。往后我定为殿下,哦不,定为玉郎你当牛做马,肝脑涂地!” 萧云淮挑眉,“你为了这辟阳珠,倒是卖力。” 如鸢听出他话里的揶揄,但也只是笑笑,原以为自己与他身份有别,他实在尊贵,今夜能竭尽口舌不让他揭发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不想最后竟是这般,眼下便觉头上的月色都晴朗了不少。 未多时,看着四周并无路过的巡卫,她自也回昭阳宫去,只是同萧云淮告辞后,她刚走到一半,尚未转过拐角,又如上回那般,她复又转过身来。萧云淮不知她还有什么话要说,只当她是对入钟灵阁一事还放心不下,却见如鸢沉着的头微微抬起,“玉郎你放心,以后我定有许多话与你说,你要说的,我一概都听。” 她眉眼温和,点了点头便走了,只当他是将这话听进去了。而萧云淮怔在原地,那双亮极的眉眼如水一样忽然刻在他脑海中。 “一概都听......” 他喃喃重复着这许诺一般的话语,那纤量的身影已经从转角处隐去,倏忽不见。 若是不那么快的找到那颗辟阳珠,是不是她就会多留些时日了? 凉风幽微,湖心亭里的人影忽在心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