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绕,只是揣摩着昆玦作为兄长,方才那话乍一听说得好像很对,但他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只能蹙眉释道:“在下的意思是,只要是在下能办到的,一定在所不辞。” “赵公子客气。”如鸢将满腹心酸尽数咽下,话锋一转,“不过我眼下实在是没想到提什么,不若等往后我什么时候想到了,再什么时候再来找你,你看可行?” 赵庭芝含笑,“自然是可行!在下是重信之人,此诺无期,等如鸢兄你什么时候想到了,只管来仙客来找我便是。”说罢扫了一眼楼下,看着早已清点完毕的酒坛,便又道:“对了,二位公子的酒还是让我派人送到府上吧!” 十来坛子酒的确不好搬动,如鸢便也点点头,“那便再好不过了,还请赵公子帮我们将酒送到柳桥头的云来客栈,多谢!” “举手之劳罢了,不过二位住在云来客栈,可并非是柳乔镇上的人?” 如鸢笑着微微颔首,“我同大哥一直隐居泽月深山,住在山上,清修已久,今日不过是趁了乞巧佳节才下山来看看罢了。” 她如此一说,赵庭芝倒是对昆玦不同常人的气势跟脾气明白了几分,“原来如此......今日有幸结识二位实乃缘分,若二位不嫌弃,眼下便可尝一尝我仙客来独有的沁桃春,今日相识,咱们便是朋友了。” 他眼中又浮上温润恒常的笑,说着就要叫婢女前来。 只不曾想昆玦又再直截了当地回了他的好意,半分也不客气地道:“不必。时日不早了,我二人还有要事,告辞。” 说着告辞,然半点礼也未行,只扫了如鸢一眼,起身就走。 “诶你!”如鸢心知他这是耐不住了,他本就不喜山下人,更不喜与人打交道,纵然是赵庭芝这般温谦周到的人。 她回过首来只能抱歉地笑笑,只是还未开口同他解释,却见赵庭芝并不恼怒,惟同她温颜笑道:“无妨,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