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见到姜婳眉心发蹙,司洛水忙道:“哥哥,便是怕阿婳摔倒,也不该如扶阿婳呀。”还在撒着娇,将姜婳自己的方扶扶。
姜婳对待司洛水,未同适才般强硬。
司洛水还想为司礼解释什么,就看见姜婳垂下的眸,意识到姜婳不太心,司洛水脸上有一丝忐忑。
只是想撮合哥哥和阿婳,不是想惹阿婳不心。阿婳如此温柔的一人,也不道哥哥适才究竟那句惹阿婳不心。
是因为那日的事情吗?
司洛水犹豫如口之间,就看见姜婳抬起眸。
姜婳望司礼,有些事情想一想其实也能明。
声音很轻,并不算有礼,但语很是直:“司公子,前些日那锦盒你是故意碰碎的是吗?”
司洛水脸色一瞬间茫然无措起来。
司礼的表情一如既然地轻松:“怎么如此说。”说完之后,他脸色丝毫未变,将手中的锦盒递过去:“那日是在下不小心,这玉可否收下?”
姜婳垂着眸许久,接过玉,司礼眸中的笑顿时浓郁起来,司洛水也松口气。
不远处,谢欲晚眸怔一瞬。
随后——
“砰——”
姜婳淡着眸,松手,任由玉掉到地上。
周围安静一瞬。
锦盒未盖紧,一些玉的碎片溅出来,落到众人的脚边。
姜婳甚至没有看司礼,只是望锦盒轻声道:“不太小心,抱歉。”
司礼脸上的笑僵硬一瞬,司洛水忙俯身去捡,手还未接触到玉,就被姜婳一把拉住。声音如平常一般温柔:“伤到手。”
随后,轻笑一声,望司礼。
“只是一方玉,司公子应当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