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票就算一笔勾销,到时候你求我我都不会留下!怎么样?”
吴袖逸欺负了小孩良心不安,让没精打采的傅高明休息,她找凌晨打扫街道的环卫工人,认真打听了一番。
万幸市委家属院就在市中心,而且离火车站不远,步行也能到,吴袖逸拍板带路:“走!我先跟你找家人,找到我再走。”
二人顶着初生的朝阳,走走歇歇,终于在第五次找人打听路后,找到了市委家属院。
宽敞的青砖大院子,植被繁茂,中间拱立着一座六层的小楼。
院门前停着两辆黑色的轿车。
门卫看是两个半大孩子就没有过多盘问,放他们进来了。
几个五六十岁的妇女正在自行车棚前的树荫下乘凉聊天。
傅高明上前询问。
几个妇女上下打量他,其中一个拿蒲扇的妇女:“禹从文?402老禹是吧?前几天我碰到他,他说要带全家去拜访一个老朋友,走了有几天了。”她指了指楼上的方向。
吴袖逸顺着她的手指看向四楼,大热天的确实有一户阳台没开窗透气。
“你是他什么人呀?”蒲扇妇女好奇的问。
傅高明没正面回答,只说:“禹子政是我妈。”
“哦,子政啊。前一两天好像还见她来过。”对方点头表示认识,但也仅此而已。
“他们有没有说去什么地方?”傅高明追问。
“没说,看样挺匆忙的,老禹自行车都忘推了。昨天下雨,我老头子帮他把车放车棚儿里了。”
傅高明又问了几人,然而对方还是一问三不知。
……
二人都失望了。一个寻亲无果,一个饥肠辘辘。
齐齐坐在树后花坛前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