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下了车直奔材料科,一进门就看到保卫员正说着话。
张奋探出头好奇地看着。
瞬间引起赵班长的警戒:“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张奋被赵班长突然大喝给吓一跳。
“张哥。”李开朗开口道:“有什么事吗?”
张奋点点头,他没先说事,而是指了指保卫员:“你这出了什么事?”
“我办公室进贼了。”
“进贼了?!他娘的偷东西偷到你头上,是谁干的?老子非干死他不可!”张奋突然愤怒。
这话反倒是让保卫员不好意思。
“不知道小偷是谁,一点线索没留下。”李开朗道:“对了张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被这么一打断,张奋想起了所来何事:“哦,是这样,你上午不是让许大茂来你那学习房取东西吗?”
“许大茂没找到,这不都中午了,许大茂也过来再找,我都等了几个钟,我过来问问你要什么东西?我给你送来。”
李开朗疑惑不解反问:“我让许大茂去找?张哥你是不是说错了,我没让许大茂去过运输队啊。”
张奋斩钉截铁:“不可能啊,我听许大茂说是你让他去的,说是要找什么瓶瓶罐罐的,你没说吗?”
“没有,学习房里都没什么东西,我让他去那里干嘛!”李开朗摇摇头。
事情明朗了,就是许大茂干的,他要的瓶瓶罐罐是什么东西,大家也很好奇。
李开朗也总算明白许大茂来翻他办公室干嘛,就是来找药的。
赵班长冷哼一声:“好啊,原来是许大茂这小子干的!来人!走!去抓许大茂!”
当即,赵班长带人直奔宣传科。
当赵班长带着人冲进宣传科时,许大茂还在沾沾自喜自己没被发现,正优哉游哉地看着一部新片子。
见保卫科突然闯进来,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许大茂,跟我们走一趟!”赵班长声音冷硬如铁,不容置疑。
“赵赵班长?啥事啊?”许大茂挤出讨好的笑容,小眼睛滴溜溜地转,“是不是误会了?我今儿可老老实实干活呢。”
“误会?”旁边的保卫员哼了一声,“材料科李开朗副科长办公室中午遭人翻动,你知道这事不?”
许大茂的眼皮跳了一下,额头渗出细汗:“啊?没听说啊,李副科长遭贼了?哎呀,厂里还能出这种事?”
“少装蒜!”赵班长打断他,“张奋同志已经作证,你上午去运输队,冒充李开朗副科长的名义,说要进他的学习间拿东西。有这事没有?”
许大茂身子一颤,脸色刷地白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没憋出一句完整话:“我我是去过一趟,可我就是想帮忙”
“帮忙?帮到谁头上去了?材料科门是你摸进去的吧?”赵班长逼近一步,声音提高。
“走!去保卫科审讯室说清楚!”
当即,保卫员强拉着许大茂去审讯室。
保卫科审讯室里,灯光昏暗,气氛压抑。
许大茂被按坐在硬板凳上,对面是赵班长和两名记录员。
审讯桌上摊着张奋的口供记录。
班长开门见山:“许大茂,给你个机会老实交代,中午你在哪?干了什么?几点吃的饭?”
许大茂嘴唇哆嗦,还在挣扎:“我我在吃饭啊,下了班我就去吃饭。”
“放屁!”赵班长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一跳,“饭堂王师傅说,你等大家吃的差不多才来吃的!说!之前你去哪了?”
“我就就在厂区转转,透透气”许大茂眼神飘忽。
“透气透到材料科去了?”赵班长冷笑,“李开朗副科长的办公桌被翻得乱七八糟,就冲着你上午那出‘好心’,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
“张奋同志的口供在这儿,白纸黑字!你别想赖!”
白纸黑字摆在眼前,许大茂百口莫辩,心理防线开始崩塌。
“赵班长我我承认我去过材料科就是就是好奇,想看看”
“好奇?”赵班长凑近逼问,“好奇什么?李副科长桌上有金山银山?还是你和李副科长有什么恩怨?”
“不是没有恩怨!”许大茂急得直摆手,眼神却躲闪,“我就是就是听说李开朗副科长那儿可能有有点值钱的老东西”
赵班长冷面大喝:“到现在你还想狡辩!张奋同志口供上写的清清楚楚,你去李开朗在运输队的学习间,是找瓶瓶罐罐!”
“说吧!你找这些瓶瓶罐罐干什么!想要做什么!有何目的!”
赵班长三连问,直接把许大茂想掩藏的事摆在明面上。
许大茂嘴巴抽动、哆嗦,似乎是想说什么,但迟迟不见他说。
赵班长白白期待了好一会,“砰”的一声重重锤桌子!
“说!从实招来!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记重锤吓得许大茂身体一哆嗦,要不是被拷牢在椅子上,说不定会被吓得滑落在地。
赵班长这一记重锤,非但没有让许大茂胆战心惊,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