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许大茂如遭雷击。打扫卫生?还一个星期?这简直比被阎家兄弟揍一顿还让他丢脸!
他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大爷!我我这刚当二大爷,您看这这处罚太重了吧?”
易中海根本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目光转向阎家兄弟:“阎解成!你虽然事出有因,但打架就是错!罚你打扫前院过道三天!”
“阎解放!阎解旷!你们俩不问青红皂白就参与斗殴,下手没轻重!各罚打扫中院过道三天!做不完,同样加罚!都听明白了吗?!”
阎解成虽然不忿这结果,但也知道自己确实冲动了,尤其还带上了弟弟,闷声道:“明白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也只好点头:“明白了。”
“好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易中海大手一挥,“别再聚在这儿了!看着就糟心!”
阎埠贵在家听完易中海的处罚,如果处罚不公平,他自然会站出来。
只是易中海没给这个机会,他也懒得多说什么。
最重要的,本来这周归他家打扫大院卫生,许大茂还出来承担了大头。
顺带着也能给解娣竖立规矩,不好好守规矩,可是要有人挨罚,这可比嘴上说说重要多了。
左右怎么看都不亏。
看热闹的人群在议论和窃笑声中逐渐散去。
贾张氏咂着嘴:“啧啧,这许大茂,当了个芝麻官儿抖起来了,踢铁板上了吧?活该!”
阎家兄弟三人拉着还在抹眼泪的阎解娣回家。
阎解成瞪了一眼还杵在原地、失魂落魄的许大茂,那眼神象刀子一样,充满了警告和鄙夷。他啐了一口:
“呸!什么东西!”
前院终于恢复了宁静,只剩下那些打斗留下的脚印痕迹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紧张感与尘埃。
许大茂孤零零地站在空荡荡的前院,象个被遗弃的滑稽小丑。
怨那该死的“二大爷”名号,不但没给他带来半点实惠,反而让他成了大笑话,还落得个扫院子的下场!
“凭什么凭什么老子是二大爷啊!”许大茂内心的咆哮。
傻柱看着许大茂,脸上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讥讽。
“孙子!让你狂啊!刚当上‘二大爷’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傻柱心里嘀咕着,畅快极了。
“什么玩意儿,也敢学人家管事?这下舒服了吧?哈哈,活该扫大街去吧!”
他越想越觉得解气,脸上的笑纹藏都藏不住,嘴角咧到了耳根,感觉比刚炒完一盘好菜还舒坦。
自己打不过许大茂,有人治得了他就成!
许大茂无意间瞥见了傻柱那赤裸裸嘲笑的目光,仿佛一桶滚油浇在了心头的怒火上!
“傻柱!你看你妈什么看!”许大茂再也忍不住,指着傻柱破口大骂:“有你丫什么事?在这看老子笑话?信不信老子”
“许大茂你再跟我叫唤试试!”傻柱非但不恼,反而摩拳擦掌,故意上下打量着许大茂。
似乎是打算落井下石!
许大茂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哼!”
冷哼一声灰溜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