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上班、送饭,回来还要做家务,还花了10块装修被棒梗点活烧了的墙壁,你贾张氏倒是优哉游哉。
幸好有一大妈帮忙,要不然秦淮茹都不知道该怎么度过这段时间。
“妈,我先回去了。”等到贾张氏吃完饭,秦淮茹便道。
“唉,你回去吧。”贾张氏剔了剔牙的随意道。
离开派出所后,秦淮茹越想越气。
“凭什么你在牢里享福,啥都不用干,我就得忙来忙去,累死累活的!”
满腔的不满,秦淮茹自然是要报复回来。
正好她已经想好了怎么报复。
“我就不信了,我还找不到你的私房钱!”
一回到家。
“棒梗,你带去妹妹出去玩吧,妈妈要大扫除。”
“好嘞!”一听到大扫除,棒梗立马拉着妹妹离开家,不用干活还不积极点。
等棒梗走远,秦淮茹把门一关,便迫不及待地开始翻箱倒柜,誓要把贾张氏的藏钱找出来。
贾张氏这个人爱财如命,肯定把钱藏得十分隐蔽。
“老娘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我就不信我还就找不到你藏在哪,找不到就我就一直找,直到找到为止!”
秦淮茹独自站在堂屋中央,目光锐利如鹰隼。
“先从炕上开始!”
一把掀开贾张氏铺的土布褥子,一寸寸摸过去,席子边缘、缝隙,甚至用指甲去抠那些接缝处藏污纳垢的地方。
没有。
枕头?拆开!棉絮散落一地,除了呛人的灰土味,别无他物。
老式三屉桌成了重点目标。
每一个抽屉都抽出来,倒扣在地,里面的杂物撒得到处都是——发黑的顶针、几根生锈的针头
抽屉底下、背板后面、桌子腿内侧的凹槽,秦淮茹都用手细细摸索过。
“没有!我就不信了!”
秦淮茹不甘心,甚至都把沉重的桌子整个拖离墙壁。
桌后常年不见光的地面和墙皮早已霉迹斑斑,积着一层厚厚的陈年老垢。
秦淮茹半跪着,手在布满蛛网的墙缝里一寸寸摸索,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
没有!
“肯定是藏在什么地方,一定有。”
秦淮茹丝毫不受影响,甚至心里还升腾起反抗的心理。
看向衣柜里的一个樟木箱子。
贾张氏的几件打着补丁的“体面”衣服被粗暴地抖开,每一件衣服的口袋都翻了个底朝天,连布片上的每一条褶皱、每一个接缝处都用指腹捻过
箱底的垫布也掀开,露出箱底板。
没有暗格,没有夹层。
甚至把箱子整个倾倒过来,用剪刀去捅箱角的缝隙,依然一无所获。
“藏得还挺深的。”秦淮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目光环视这家里每一个怀疑的地方。
目光无意扫过灶台旁的煤堆。
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该不会是藏在这吧?那老虔婆就是再糊涂也不能把钱藏在这吧?”
只是一直找不到,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也有可能。
耐着性子,将煤堆一块块挪开查看底部,不出所料一个都没有,只蹭了一身的黑灰。
“到底藏在了哪里?”
视线最终停在了被棒梗点火燃起的那片墙,完整地扫描整片墙,最终视线落在了墙根角落。
那地方常年被一个破损的腌菜坛子挡着,布满蛛网灰尘,寻常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该不会就在藏着这了吧?”
秦淮茹一个健步如飞,冲过去跪在那墙角,双手手颤斗着摸向墙角与地面相接的根儿。
那里有一小段老墙面凹凸不平,似乎有个小小的凹洞?
要不是因为烧墙,秦淮茹都没想着收拾过这里。
“剪刀剪刀!”
秦淮茹用剪刀对着那个细微的凸凹处用力撬下去——一小块泥皮应声剥落!
“就在这就在这!”
秦淮茹用力撬开一块块泥皮,里面赫然露出一个用厚厚油纸包裹的、塞得紧紧的小卷!
秦淮茹心跳瞬间如擂鼓,小心翼翼地用手抠着,终于是把那紧紧塞进墙洞深处的小油纸包抠了出来。
油纸外表沾染上了点点灰尘泥土,轻轻吹掉还挺干净的,一看就是最近动过。
“找到了找到了!”秦淮茹欣喜若狂,赶忙打开层层包裹的油纸。
里面整整齐齐地卷着钱,大多数都是大黑十,也也夹杂着几张一块两块。
秦淮茹快速而紧张地点数起来,手指因为激动而显得笨拙,10块5082
最终最终点清,不多不少,整整123块5!
“轰——”
“不可能就这么少,当初最少可是有700多块钱,前些日子才给了我400块钱,老虔婆手里最少还有300块。”
“这里才100多块,老虔婆手里最少还有200块钱,肯定在家里还藏着!”
一瞬间,成功的狂喜被打掉一半。
攥着这卷纸币,秦淮茹全身的血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