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过于亲密举动让江屿浑身僵硬,脑子更加混沌了,以至于没有阻止傅修时行为,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还没和傅修时分手。
“这个给你。”
手里突然被塞进一个小盒子,江屿眼皮动了动,没睁开,只,“什么东西?”
“顺路给你买礼物。”也许喝多了酒,傅修时声音来缱绻暧昧,温柔到不可思议。
盒子很小,一只手就握住,猜不出里面什么东西,也摸不出来,江屿没出声,傅修时也就站在那儿没动,只静静地看着江屿。
外面风了,卧室窗户没有关紧,吹进来不少冷风。
许久,江屿嗯了声,“我不。”
眼睛没挣,手抬了来,正好递到傅修时胸前。
预料到了。
傅修时垂着眼,像怕打扰到江屿,声音放轻了,“给你,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只以前没在出差时候特意送过,除非有必时候。
有些东西,傅修时很想去弥补。
江屿另一只手盖住眼睛,光太刺眼了,难受。
“我说了不。”胸腔涌上来一股无名火,江屿睁开眼,猛地把手中盒子往傅修时身上砸。
盒子瞬间掉在地上,里面手表也掉了出来,表盘碎了一地。
傅修时完全愣住,愣愣地看着碎掉,花了几个月工资买手表。
以前经济力当然可以随便买这么贵表,但在不行了,工资虽然高,但比不上原来。
表情愕然,江屿也没有再看,转过头去,头晕得厉害,一阵一阵痛,连带着心脏好像也在跟着抽痛。
房间里一时间变得过分安静。
一直到江屿晦涩地说:“……出去。”
脸颊贴在枕头上,眼里酸意感觉一睁开眼就泄露出来了。
谁什么礼物。
谁傅修时东西。
以前求不来,在不了。
不管再怎么样,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