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怎么就变成猫做的了?”
她不服气,“关掉视频的人难道不是你?”“嗯,"沈淮之撩起眼皮,从容淡应了声,“我帮你关掉。”“…都说了我没想关!”
越描越黑,秦舒予重重给了他的胸膛一巴掌。她生着气,却好像忘记了要下去这一回事,好端端地坐在沈淮之的腿上,带来属于她自己的香气。
沈淮之唇角微牵,揽着她的腰,习惯性地摩挲了几下。他顿了顿,耳机里还是会议的声音,他没在意,垂首时,声音低沉落在秦舒予的耳畔:“细了。”
“这都要怪你。"秦舒予微微扭了一下,躲他的手。“后面帮你补回来。”
沈淮之牵起她的手心,“想怎么补?”
秦舒予垂下眼,沈淮之的手比她自己的要大许多,往常十指相扣时,总能给她带来关于禁锢和掌控的联想。
而现在是开会,沈淮之只是抱着她,没多做什么,连牵手都只是普通寻常地牵在一起,就好像街边随处可见的情侣牵个手那样普通。秦舒予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想到“情侣”这个词,脸颊又有点升温。他们俩哪是什么情侣?
他们明明是夫妻。
而且,是刚确定对方喜欢自己的夫妻。
好吧,她承认这个形容听起来是很奇怪,但是……想到沈淮之那晚的表白,秦舒予心里又忍不住冒出酥麻的小甜泡泡。管他奇不奇怪呢,有谁规定夫妻不能在婚后才喜欢上对方吗?沈淮之经常眼瞎,不过最后好歹还是发现了自己根本离不开她。哼哼,这速度也还行吧,就当是给他一个容错的机会……!秦舒予刚这样想着,一抬头,经常眼瞎的狗男人还在静等她的答案。她眨了眨眼睫,“补偿的话……现在还没想好呢。“她翘起唇:“看你表现再说吧。”
沈淮之抬起眉梢,不置可否。
秦舒予窝在他怀里,背对着他,视线自然地落到眼前的电脑上。会议的参与人数颇多,看起来一时半会没法结束。
她心情变好,想到沈淮之毕竞也是一天到晚事务繁忙…嗯,她就宽容大度一回,先不提自己的比赛已经在播放了。她伸出胳膊,也没问沈淮之的意见,很自然地拿掉了他一边的耳机给自己戴上。
瞬间,大量的专业名词及各种数据涌入了她的耳朵。沈淮之没有阻止她,只剩一只的耳机不会影响他聆听和分析会议。倒是秦舒予眯着眼,只一会儿上下眼皮就忍不住要挨在一起,昏昏欲睡。他垂眸看了几眼,眼底溢出一点不明显的好笑。捏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不辨:“特地在开会的时候过来找我,就是来让我哄你睡觉的么。”
一通激烈的争吵之后,秦舒予现在更不怕他了,抬了抬手指,懒洋洋地答:“准确来说,哄我睡觉的不是你……是你的工作。”耳机里的声音堪比上物理课,一堆枯燥无趣见不到底的数据和名词,她听着听着,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脑袋歪在沈淮之的胳膊上,秦舒予眼前的画面变得朦胧。她努力和不听话的眼皮做斗争,声音都很含糊:“再说了,哄我睡个觉怎么了?”
“这要是之前那的一周里,你就是想哄,我还不让你哄呢。”她理直气壮道。
沈淮之顿了顿,重重掐了下她的脸颊。
秦舒予吃痛,困意都散了不少,睁着眼睛怒瞪他:“你掐我干什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你这人气量好小,怎么还会恼羞成怒的。”沈淮之眼眸瞥在她身上,温度颇凉。
恰恰就因为是实话,才让人分外不悦。
他不会将这些告诉秦舒予,看了眼时间,临近晚上九点,已经算不上早了。沈淮之抬眸,动作平静地重新打开麦克风,几乎是同时,他偏沉的声线在线上会议里响起:“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他喊停的突然,甚至现在这位发言者的ppt都只翻了一半。不止与会者,秦舒予都被吓了一跳,她抓住他的手腕,用气音询问他“你要干什么?”
她现在就在他身上,以这个人恶劣的前科来看,沈淮之要是不工作的话……救命,她的腰真的还在酸着。
秦舒予心中警惕,做好了准备随时跑下去,沈淮之察觉,揽着她的肩往自己身上靠,“我似乎没说让你离开。”
秦舒予试图争辩:“我是觉得我们俩这个状态到这里也就够了,现在我该去睡觉,而你该洗澡了。”
沈淮之不置可否。
他微微磨蹭她手腕上的血管,询问的声音落下时,神情斯文如常:“你的比赛在今晚播出,不来和我一起看一看么。”秦舒予愣了一瞬。
她转过头来,沈淮之的一句话她在心里确认了要有三遍,瞳孔乌黑地看着他,盛满了错愕,“你知道节目是今天…”“很震惊么。”
沈淮之抬指,轻缓地碰了碰她微睁的眼睫,语调缓慢而自若,“我倒觉得,我如果忘记这场比赛才值得奇怪。”
“一起看看?"他在她的目光里,好整以暇地又问了一遍。会议结束,耳边没了别人的嘈杂,空间里彼此的存在感变得格外清晰。眼前的男人气质矜贵,漆黑眼眸里,一点幽邃的冷峻牢牢锁定住她,恍惚像来自山顶最为瞩目的那缕冰雪的反光。
可包裹她时,又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