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右想始终没个头绪,他们家的敌人太诡异了。
谢正洲看出妻子的顾虑,他安慰道:“彩韵,你不必担心。”
“我觉得这次咱们可以省事了!”
袁彩韵眨眨眼,不解地看向丈夫。
谢正洲道:“你想啊,这小子如此羞辱刘家,还把刘君山老娘都气晕了,是个人都忍不下去。”
“他刘家只要还想在云州待下去,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否则他们一家子都抬不起头。”
“何况老刘是个孝子,最敬重他们家老太太。”
“刘老太太有个什么意外,老刘一定跟那小子不死不休!”
“看着吧,刘家势必会动用所有手段对付那个秦时夜。”
“豪门底蕴深厚,不说财力,单说云州的各个部门,各级领导,哪个不卖刘家面子?”
“那小子初出茅庐,一点人脉都没有。”
“哪怕是死了,都没人帮他伸冤。”
袁彩韵赞同地点点头:“老谢,还是你分析得透彻。”
能被自己的女人崇拜,是个男人都会高兴,谢正洲也不例外。
眼下秦时夜和刘家对上,肯定十死无生。
架在脖子上的刀消失,他心情一下子放松不少,拿起貔貅在手里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