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律喂他,直接仰头灌了下去,味道酸涩的直皱眉头。
“喝点水涮涮。”南宫律早料到会难喝,特意藏了一杯水,却不知这杯水导致白棋抱着他落泪。
韩墨在屋内看的一清二楚,他本以为殿下改邪归正了,前有皇上的叮嘱,后有御岚国国规,怎么也得安稳些日子,得,白棋一来,又重蹈覆辙,走老路。
白棋此刻也是想家,这几日被南宫律冷落,生怕南宫律不要他了,又不敢在楚王府太过放肆,只能自己一人黯然伤神,却没想到,南宫律还在乎他,还关心他。
“没事,不想找便不找了。”在府里多个筷子的事,再说沈诗瑶也不会让他饿着。
“南宫律,我难受。”白棋脸色苍白,捂着肚子,几乎站不住。
南宫律一看情况不好,把脉才察觉他这是得了急性胰腺炎了,这玩意这可要命的。
“韩墨。”南宫律急急喊道。
“殿下?”
“快,备马去太医院。”南宫律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大意了,来这里竟然忘了备些常用药,这里医疗水平受限,没有消毒、治疗特效药。
南宫律抱起白棋,一出门便遇上了沈诗瑶,沈诗瑶刚下马车,便听到外面南宫律着急的声音传来。
“长公主,得罪了,先借用下马车。”南宫律飞身上马车,把白棋放在车上,只听一声“驾”,马车疾驰往宫内赶。
“这是怎么了?”沈诗瑶见韩墨也是着急的牵马赶来,只是那里还有南宫律和白棋的身影,南宫律这么着急,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不知道,刚才殿下让我备马去太医院,可能白棋出事了。”韩墨回完沈诗瑶,飞身上马,往太医院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