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看准时机,与赵侍郎拉开距离,直接一个符印丢到赵侍郎身上。
“你们不是很厉害吗,来呀!”南宫律双手靠近,那赵侍郎被符道之力挤压的大声喊叫:“啊~”
虚空一抓,顾致远被直接掐脖而起,愤愤的对着顾致远说道:“好玩吗?”
顾致远带来的手下见自家主子被抓,一溜烟都跑了。
“殿下我错了,我错了,殿下~,我都是乱猜-。”顾致远的声音越来越弱,声音沙哑失声。
顾致远被掐着脖子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想起自己家世显赫,还有荣华富贵还未享受不能这么早死,南宫律若是心善有可能放过自己一马。
那赵侍郎知顾致远的身份,若是出了事,自己可担不起这责,跪在远处不断地求饶道:
“殿下,是我们昏了智,还请殿下手下留情!今日您大婚,不宜见血!您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滚!”南宫律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今日是他大婚,不能妄动杀念。
顾致远被松开后,一路摸爬着带着赵侍郎跑远了。
南宫律看着自己的双手已满是鲜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赵侍郎的。
他刚刚动杀念了,有那么一刻真的想杀了他们,南宫律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的鞋子,还在。
“驸马回来了,驸马回来了!”不知谁大喊了一声,里面涌出不少人来,乐队又吹打起来。
“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伤?”韩墨远远看到南宫律浑身是伤,赶紧飞奔上前。
“殿下不是在游街吗,怎么会受这么多伤,谁干的!”
“没事,已经解决了,耽误时辰吧?”南宫律伸手拍拍韩墨的肩膀,回了他一个安慰的微笑。
“去给我打盆水来!”南宫律有气无力地对韩墨说道。
“殿下稍等!”
“殿下怎么受伤了,轿夫,迎亲的队伍呢?”小莲瞅了半天也没看到他们身影,急急问道。
“不知道,他们没有人回来吗?”南宫律以为他们跑了,怎么也得会有一两个回来报信,没想到竟全被收买了。
“借你手帕一用!”南宫律擦脚后把鞋子穿上,踩在红毯上才感觉到踏实。
远远看着新娘从院内跑来,用手拽着头巾生怕掉了,南宫律喜不自胜,哑然失笑,心内一股暖流瞬间涌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