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
“……”
她晃悠着手里顺路捡来的木棍。
“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
“不过我还真挺想知道你爸是谁的。”
祝尧生捂着半边脸,龇牙欲裂的想要站起来:“a的死丫头,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敢打我,你以为你手里拿根儿木棍我就怕你了是不是。”
说着,他眼疾手快去夺林栀手里的木棍。
林栀哪儿能让他抢到木棍,抬起来在他肩膀上又是一下打的祝尧生嗷嗷喊疼。
林栀听的都笑了。
“福气,好大的福气啊,你以为你是皇帝啊。”
“我本来就是想稍微教训你一下,因为你太没脸没皮了,让我实在没办法了,不得不出此下策。”
“听你刚刚那个口气,看来是没少仗着你有权有势的爹干坏事儿,这样也好,我揍你一顿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祝尧生艰难撑着身体就要爬起来了,听到这话瞬间一脸疑惑。
“你干什么,你还想打人不成,这可是犯法的,林栀,你还是军医呢,你——”
紧接着,木头棍子就朝着他落了下来。
最开始挨打的那边脸火辣辣的疼,严重影响了视线,再加上周围光线昏暗,祝尧生几乎看不清木头棍子事从哪儿落下的。
这个时间段街上人也不少,吵吵嚷嚷的一时也没人听到里头发出的惨叫声。
林栀打了几下,他就窜了几下。
根本就不明白一个臭丫头怎么就这么大的力气,打人哐哐疼,还特别快,他都没反应过来。
不过最后还是让祝尧生抓到了漏洞,一把拽住了木棍。
黑暗中,已经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儿的脸扬起一抹狞笑:“死丫头,真以为我怕了你是不是,敢打我,我他么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人好惹,什么人不好惹。”
“哎,啊!”
话音未落,林栀一脚踹了过去。
位置刚刚好,力道刚刚好有些大。
祝尧生脸色一白,木棍直直掉在地上,整个人弓着身子,双手捂着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渐渐地以一种好笑的姿势倒在了地上。
“臭丫头,你他么的竟然敢,敢踹我这里,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么!”
祝尧生地脸色由白转红,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
林栀嫌弃的撇撇嘴,蹲下来警告:“今天的事儿就是一点儿教训,你以后要是再敢招惹,不对,再敢来找我,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儿,我就真的让你断子绝孙…”
她那一脚力道虽重,顶多也就是让祝尧生疼一会儿,不至
于到断子绝孙的地步。
主要是她现在也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祝尧生这会儿正疼的说不出话。
林栀拿着木棍杵着地面,脸色一沉:“听见了没。”
祝尧生这会儿是真有些怕,看着杵在自己眼前的木棍,生怕林栀再动手,保不住男人最后的雄风,忙不迭的点头。
“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回去的话,最好别想着找我麻烦,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你。”
撂下这句话,林栀便潇洒的离开。
要不电视上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呢,这会儿天乌漆妈黑的,也就是走在街上有点儿灯光,到了没什么热闹的地方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
除非人站在你面前,不然压根看不清对方长什么样儿。
等林栀走了后差不多六七分钟了,祝尧生才艰难的扶着墙站起来。
下面那个地方依旧隐隐作痛,连带着他走路的姿势都特别奇怪。
“死丫头,你给我等着,老子今天不报这个仇,老子就不姓祝。”
他怎么也想不到,林栀约自己出来不是谈事说爱的,而是想着打他一顿。
幻想中的各种场面都没出现,连一点儿便宜都没占到,还被打成了这样,差点儿连命根子都被打出问题!
还敢警告自己!
祝尧生心底的怒火和不甘都被激了起来,望着林栀离开的方向,肿起的眼角透出狠戾。
林栀很快回到医院,这会儿加班的在加班,在家休息的休息,她又是刻意避开的那些人,一路上回来,也没让人撞见。
她还是从窗户翻了进去,把衣服和木棍往空间里一丢,打开门将早就准备好洗干净的衣服晾在外头。
彭大姐这时候带着闺女从别人家看完电视回来,看见林栀再晾衣服,上头那件儿印花的红衬衫一下就吸引到了她的注意。
“小林啊,你这个衣服挺好看啊,在哪儿买的,怪好看的,我前两天看电视,就有个香江的明星穿了件和你这个差不多的。”
“我就在东边的盛大百货商场买的,里头还有好多其他的颜色,我也是看那个明星穿着好看,就买了。”
彭大姐羡慕的看了她一眼:“要不说你们年轻人好啊,看啥买啥,不像我们结婚的,带个孩子,啥都要替孩子想,这衣服挺贵吧。”
“还行,我自己赚钱自己花,这件衣服九块五毛钱,”
彭大姐一听这个价就收回了买的衣服的心思:“这么亮的颜色,还得是你们这些小姑娘穿的好看,我年纪大了,随便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