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怎么说,我告诉你,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件事给我压下来,绝对不能让人知道。”
“老大,不
好了,不好了。”
付志国的话还没有说完,外头一名下属就匆匆推门进来打断他的话,“刚刚京北那边来电话,少爷的事情都已经登上京北日报的头条了,大街小巷都在传这件事,压不住了。”
“什么!”
付志国心头一紧,声音不自觉拔高:“怎么就传出去了,还上了报纸,你们怎么办事儿的?”
下属只觉得无辜:“我问过了,那报纸上还登了照片,还是那天晚上被抓时候就拍的,少爷的脸真真切切的,根本抵……抵赖不掉。”
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付志国的脸色也愈发阴沉。
“这个混账东西,我怎么就生可这么个狗玩意儿出来,张大龙回来了没有?”
张大龙便是张辉的父亲。
下属道:“快到了,听消息说是十一点半的火车,现在十一点了,还有半个小时。”
“高月呢,人还在吧?”付志国想起了昨天早上火急火燎找到家里的人,眼底更多了两分戾气。
他最看不上这些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女人,明明就是个戏子,还总称自己是艺术家。
付建行那个混账东西要不是整天跟这种女人混到一块儿,也不可能会出这档子事儿。
现在是关键时期,到时候还要靠着这个女的给自家的混账收拾烂摊子,现在自然不能把她怎么样。
“在呢。”
“那就行,一定把人稳住,继续跟京北那边联系,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这些谣言给我解决了,另外,那个什么药的事情,赶紧找人把罪名给顶了。”
他太了解自己混账儿子的品性了,那什么药肯定是他弄到手的,所以他也没想着付建行能解释个所以然出来。
找个人顶罪,是最省事的法子。
对于付志国而言,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纷飞的谣言。
也是奇怪,哪个记者大半夜不睡觉跑出去拍人,这不是吃饱了撑的么。
未卜先知不成。
下属犹豫了一瞬,还是道:“老大,您忘了,少爷和张少爷还有陆老板都招过了。”
从高月口中得知出事的第一时间,付志国就联系到了京北方的人。
当然也就知道了三人为了自保,开始互相攀咬的事。
对此,付志国只想骂一声蠢货。
这一看就是那些小警察为了查案用的挑拨离间的手段,竟然没一个看穿的。
“招过了就不能改吗,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我教你?”付志国恶狠狠瞪了下属一眼,含着怒火的声音显然是迁怒。
“可京北那边,态度不太明朗啊。”
说到底,想捞人
还得看对方同意不同意。
人家要松口,你什么也不做都行,人家要不乐意,嘴皮子磨破了也无济于事。
沉默了两秒钟,付志国低声骂了一句,“先试探一下,要是没问题,我就亲自去京北一趟,总有办法的,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没错,他已经准备好了十万块。
与此同时,
“这个付志国还真是没让我失望啊,这么多钱,不知道搜刮了多少老百姓的血汗!”
一旁的曹夫人嘲讽的笑了笑:“他那个儿子啊也就表面人模狗样的,私底下跟市井流氓一点儿区别也没有,这要是我们家儿子成了这样,我才不管他,亏得付志国还把他当宝似的,还想着去捞人。”
她甚至嫌弃的呸了两声。
之所以这么讨厌付建行,也是因为两三年前,有一回两家凑到一块儿吃饭,带着家属,付建行那个眼珠子滴溜溜的就在自家闺女身上打转。
她闺女当时可还没成年呢,把曹夫人给气的够呛,从那之后,哪怕付建行装的再好,她也都是没眼看。
“也是怪了哈,你说付建行得罪什么人了,这么齐全的证据都在咱们手上,这人得多厉害啊。”
曹兴盛摇摇头,同样疑惑:“谁知道呢,不过归根究底,是付家多行不义,也算是有人替天行道了。”
收到信件时,曹兴盛第一念头是不信。
可照片不会作假,地址也不会作假,他派人去查了,确实有人在里头捣鼓什么药。
再加上付志国那边的反常行为,足以说明里头寄来的每一样都是真的。
信件上的寄件地址是京北,按着名字去京北邮寄处问过,压根不知道有这号人,想来也是个化名。
曹兴盛不打算去深挖背后的人。
反正是友非敌,这就够了。
要是挖出事故来,到头来连累自己,不是得不偿失。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栀每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唐久那边倒也去过一次。
她在等派出所那边的消息。
不用刻意去打听,光是听邻居们说就知道事情发展到哪一步。
人肯定还在派出所拘留着呢,不过具体怎么判决,据说得看上头的指示。
这时候律师还没有恢复,林栀依稀记得,大概是年底的时候国家才重新恢复建立了司法部。
付建行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