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就不要再客气了。你要是再这么客气,我就无地自容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傅琴拍了拍她的手:“你累了一天了,去休息一下吧。”
虽然担心南宫玉盼又毒发,希望简灵溪一直留在这里。但人不能太自私了,简灵溪又不是铁打的,她需要休息。
再说,南宫萧谨对大房的意见很大。现在又因为诚宵楼的事有了隔阂,她能顶着他的压力来给玉盼治疗,他们都应该感激不尽。
“好。”简灵溪看了南宫玉盼一眼,匆匆离开。
傅琴将粥放在桌子上,盛了一碗要喂南宫玉盼。
她突然冷漠推开她:“不用了,我现在没有胃口。”
“多少吃一点吧,你也听到了灵溪的话了。身体好了,才能对抗毒素。”傅琴劝着。
南宫玉盼坐直了身子,要按过碗来自己吃:“我自己来吧。”
“你身
子还虚弱着,还是我喂你吧。”听到了女儿在梦中的声声哭求,傅琴一颗心都软了。
从小到大,她没有亲自喂过她一口吃的。此时此刻她真的好想尽尽当妈妈的责任,哪怕是照顾她,给她喂口吃的。
“不用了,我不习惯。”南宫玉盼发脾气地推了傅琴一把,毫无心理准备的傅琴,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愕然。
碗里的粥洒了一半,在地上形成一堆污渍,如同她不被人接受的关心,显得狼狈又多余。
傅琴不明白南宫玉盼为什么会突然转变这么大?
她明明还在梦中声声泣泪的呼唤,求她多爱她一点。怎么才醒来,她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是她会错意了?还是出现了幻听?
不,没有。
当时简灵溪也在场,她也听到了,不是吗?
南宫玉盼并没有像以往一样道歉,双手枕在脑后,望着窗外发呆。
她的举动更令傅琴惊讶,这样的她变得好陌生,跟她这阵子以来认识的她都不一样。
脑中又浮现她脸色惨白,可怜兮兮求她给她的样子。傅琴心想,她可能被病痛折磨,心情不好才发点小脾气的。
小时候莹莹也经常这样,那时她总是耐心地哄她。
想起自己对她的忽视,傅琴心又软了,主动靠近:“玉盼,你是不是想吃别的东西?你告诉我,我去给你拿。”
“不需要,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南宫玉盼十分冷漠,与之前讨好她时,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