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我养我的人啊。”
“你滚,少假惺惺在这里。你从小就心思重,和我不亲,莹莹才是真正的贴心小棉袄。”傅琴抬高南宫莹,贬低她,是真正伤了她的心。
虽知道她可能被人控制,身不由己,南宫玉盼还是很不舒服。
她用尽最后的理智,才能克制住冲动。
非常时期,她不能因小失大。
“妈,你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南宫玉盼继续低姿势,她在人前一定要做一个孝顺的好女儿。不管母亲怎么对她,她都要顺从,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相信你!”傅琴一句话堵死了她,南宫玉盼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压抑着情绪,不让自己崩溃。
她的委曲,简灵溪看在眼里,十分同情。
只是,她帮不上忙。
虽说傅琴有可能是受药物的控制,但她说的也是心
里话。
药物不能让她虚构出一个故事,只能催化她内心的厌恶。使她对原本就讨厌的人,更加讨厌。
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自己的女儿呢?
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为什么对两个女儿天壤之别?
哎,简灵溪能理解南宫玉盼的痛苦。
她和她也有着类似的经历,都是女儿,简世勋就对她和小彤不闻不问,任她们被秦兰虐待。他却对简微安有求必应,疼入心坎。
不过,她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简世勋娶她妈妈就居心叵测,说到底,他只是提供了一颗精子,对她们没有感情可以理解。
母亲不同,她怀胎十月,孩子每一天细微的变化,她都可以感受得到,感情自然更深。
“大伯母,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简灵溪上前轻声问。
“你又想干什么?”傅琴瞪着简灵溪,眼神充满戒备。
“我想给你把下脉。”简灵溪如实相告。
“哼,你也滚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南宫萧谨合起伙来整我,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简灵溪,我警告你,不管我再落魄都是南宫家的大夫人。而你,只是老爷子买给阿萧的一件玩具而已。”傅琴的话如针,字字往人最痛的地方戳。
沈兰听不下去了,站到简灵溪身边:“灵溪,你别放在心上,大嫂,她……”
“我说的话自己负责,不需要你来做好人。”傅琴怼遍所有人,嘴成了她的一件利器,想对付谁就对付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