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希望你能替我分担点压力,让我可以心无旁骛发展事业。没想到你表里不一,一直在虐待灵溪和小彤,却在我面前说她们是多么多么不懂事,让我信以为假,成了一个昏匮的父亲。我对不起静仪,对不起两个孩子,一切都是拜你所赐。”简世勋怒指着秦兰。
简灵溪自始至终冷眼旁观,她比谁都清楚,他们演这一出是给她看的。
她虽还看不出目的,但必然与南宫家有关。
在她没有用处时,他毫不犹豫推她去顶罪。
她若不是顶着一个南宫家二少夫人的头衔,就算她暴尸荒野,他们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两人越吵越凶,差点儿就暴发肢体冲突。
简灵溪始终垂首敛眉,当一个木头人。
吵到最后,简世勋拉着她往外走:“灵溪,我们走。以前是我瞎了眼了,才会被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蒙蔽,从今往后爸爸会好好珍惜
你和小彤的,我要和她离婚。”
“离婚?”简灵溪捕捉到了这个词,顿住脚步。
简世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过,事到如今反悔只会让简灵溪对自己反感。
于是,硬着头皮说:“对,离婚。”
“既然如此,那就不是我们走,而是她走。”简灵溪指着掩面哭泣的秦兰。
瞪大双眼,秦兰怪叫道:“小贱人,你在说什么?”
简灵溪不在乎她的谩骂,继续说:“这幢别墅是你和我妈妈共同的产业,属于婚前财产,秦兰没有半点份额。现在要离婚,自然是她走。你走,算怎么回事?岂不是让人笑话?”
“……”简世勋表情一僵,他无话反驳。
一年不见,简灵溪竟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你敢?”秦兰气不打一处来,这房子没有她的份?
若不是她,能有简世勋的今天吗?
简世勋暗骂一句:“蠢货。”抬起头来,直视秦兰的眼睛:“我为什么不敢?这些年我供你吃,供你穿,你住着静仪的房子,虐待她的孩子。秦兰,你给我滚,马上滚出去。”
“简,世,勋!”秦兰咬牙切齿,脸部扭曲太得严肃,粉“唰唰”往下掉。
怕秦兰再发疯影响了他的大计,简世勋对外喊:“孙嫂,李婶,快进来把这个泼妇拖出去。”
简世勋竟真的要赶她走,秦兰气不打一处来,双目赤红,扑向简世勋:“简世勋,你这个混蛋,竟敢赶我走,我今天就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