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们包括统领快速从陵寝撤出,只剩下鹀橐大祭司一个人。
门关上,鹀橐大祭司这才慢步来到王朽木跟前,上下看看他,带着赞许眼神点头道:“孩子,你成长了。”
“谢谢夸奖。”王朽木把仅剩的最后纸钱点着,轻声道,“在我们那里,逝去的人另有归处,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寄托生者的牵挂和哀思,也让逝去的人知道,始终有人把他记在心里。”
“方式很好,跟咱们的祭祀一样。不过孩子,你心里还是认同天角的对吗,否则也不会回来。”
“我只是想给母亲一个交代,别无他想,鹀橐大祭司就不要多费口舌了。”王朽木盘膝而坐,口吻平静,“天角国不需要做任何事,我会在母亲目前休整,等待大战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