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剑术,还剑仙?你那脸皮那么厚,咋不给镇北城当城墙呢?就是妖族全部大妖一起进攻,也
打不破你这脸皮啊?”
“我说你咋这么大怨气?”陈貂寺扯着朱辞镜的耳朵骂道。
朱辞镜呸了一口,“你要找也找个有姑娘,姑娘还好看的妖族族群啊,这他娘的一窝子牛头人,就是盖上被子吹了等,老子也没有半点兴趣啊,你瞅瞅那一个个膀大腰圆的,那一屁股下来,老子腰不给‘咔嚓’一声直接断咯。”
陈貂寺一把将他按下去,“我看你这几天炸牛粪不是挺开心的吗?”
“我呸!我开心你大爷我开心!老子像是玩屎的人吗?”朱辞镜吼道。
陈貂寺斜睨了趴在地上的朱辞镜,轻轻哼了一声,“不像。”
“算你有眼光,那就童趣懂不懂?”
“你本来就是!”
“你大爷的陈貂寺!你狗日的就该没卵蛋,什么破名字,长得丑,名字不好听,剑术还稀烂,脑瓜子更是跟撞了牛粪一样,又臭又大坨……”
陈貂寺翻了个白眼,咱们这小王爷怨气不小嘛,该不会真是被哪头母牛给霸王硬上弓了吧?他斜仰头,脑海中就浮现出了画面,不由打了个寒颤,好家伙,想想就觉得浑身冒鸡皮疙瘩,这家伙反应这么大,难道是真的?
朱辞镜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等老子成了大剑仙,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那狗脑袋按在牛粪里,让你吃个饱!”
“没你口味那么重!”
陈貂寺拍拍手,暂时没有称手的兵器,那就以武夫身份,拳打蛮荒养老院,脚踢蛮荒幼儿园,所向披靡,举世无敌!
“走你!”
陈貂寺拎着朱辞镜的脖子往外一扔,朱辞镜飞在半空中,“我日你仙人!”
陈貂寺双腿微微弯曲,化作一道雪白光芒迸射而出!
……
镇北城的小酒馆里,坐了两拨人,镇北城涅槃及其以下的年轻一辈和镇北城涅
槃以上老一辈的。
他们其实并不担心这次赌局会有个什么结果,反正都得要打,显然蛮荒天下那些畜生,不会仅仅一个十年之约,所求显然更多。
而这样的赌局,显然不是你说要赌,我答应了就成了,还会有许多约束,确保双方都不会违背赌约。
而只要走上了那个擂台,只有生和死,没有胜负的。
郑狰看了一眼毕让,淡漠的说道:“镇北城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九州的人来插手。”
“人够我就看着,不够我凑数,”毕让顿了顿,“不一定会赢,但不会输。”
高下嘿嘿笑道:“老子早就想砍蛮荒天下那几个鼻孔朝天的家伙了,这次要是吴老剑仙不让我上,我跟他急眼。”
燕词撇嘴说道:“有胆子就直接说出来,心声算个球儿,裤裆里没玩意儿啊?”
裴离夏只是呆在家中,她不会也不能出手,要是那个家伙在的话,兴许还能告诉自己蛮荒天下的几分打算,虽然不想听,但也不至于这么一无所知,她本来就不擅长考虑练剑以外的事情,懒的。
燕词他们几个这些天就成天呆在小酒馆,跟郑狰他们争来争去,没有凌云在的小酒馆,其实总是少了些味道,她是没有看出来,是那些喝多了酒的剑修说的。
其实这比其他事情更让裴离夏觉得开心,她没有在凌云的家乡待多长时间,但是凌云却和自己的家乡很合得来,因为他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他,恰好他也和自己的家乡风土人情合得来。
……
凌云独自上路,没有跟任何一起,公孙沂水也没能跟着凌云一起离开,她看见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自己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没有用,可是心里却莫名的觉得很轻松,不用担心任何事情,他在的时候,安全感真的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