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凌晨和克里斯提,自己又取出一份肉干吃起来,者先生朝着凌云招了招手,说道:“给我来点,我再想想。”
不知道是谁端来了一个火盆,免得让者先生冻着了,这时候书院之中走来一个青年,笑道:“者先生,你又摆棋局骗酒喝啊?”
安心和者先生关系不错,这者先生者朱是个好酒之人,平时没有讲课的时候,就喜欢跑出来设残局,赚些钱换酒喝,不少学生都遭了者先生的“毒手”,唯一幸免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也是输多胜少。
安心过来,有人恭敬的喊道:“安先生。”
安心点点头,看到这一老一少的时候,眼中闪过一道讶异之色,原来是这小子,他没有张扬,而是看着棋局,作为儒家君子,琴棋书画总有一个是精通的,他是个臭棋篓子,自然是看不懂的,不过嘴上还是说道:“者先生啊,你这会怕是又要栽了啊。”
者朱懒得搭理他,一边吃着肉干,一边思考如何落子,凌云摘下酒壶喝了一口酒,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身子暖和了不少,者朱朝着凌云伸手,凌云翻了个白眼,不给!
者朱落子,凌云嘴角上扬,黑子落下,所有的黑色棋子都似乎活了过来,如飞龙在天,俯瞰大地,又似两军之弱势一方临死反扑,却又是在计划之中,将敌军打得节节败退!
者朱看着棋局,现在这才是死局,黑棋处处制衡白棋,无论他如何落子,都无法挽回败局了!他之所以设计这棋局,其实就是推演的两军对战,而非什么斩龙。
“破了破了!”者朱无奈的摇头,不过又十分欣喜,自己这棋谱之上,又要多出一份精彩的篇章,值得高兴啊!
凌云起身,朝着安心和者朱执晚辈礼,温和的说道:“承让了。”
“嗨呀,你这小子还挺谦虚啊。”者朱笑着说道。
凌云温和的说道:“先生吃了我那么多肉干,不打算付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