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一层白蒙蒙的雾气，看着飞快倒退的田野风景，整个大地都变成了银色，白茫茫的一片。
侍剑接了两本白开水过来，递给卓不凡一杯，“公子喝水。”
说完，侍剑又把另外一杯水递给坐在他们对面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面前，“小妹妹，喝点开水吧。”
女孩子嘴唇发白，穿得十分单薄，长得倒是挺可爱的，但是气色看起来十分虚弱。
“谢谢姐姐……”女孩子似乎很怕生一样，低声说了一句，便捧着水杯温暖自己冻僵的手掌，不再说话。
卓不凡扫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头，这女孩子看样子才上高中，居然是刚刚流产了，这社会也太乱套了。
他摇了摇头，突然眼神却猛得一紧，女孩子伸出来的手臂上居然有一颗红痣，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是燕子？”卓不凡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