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那时候随便问的。”
“我现在认真回答你，就我本人而言，不是。”
她不相信，“不是？凭什么你特别一点？难道你不是男人？还是说你男女通吃？”她记得凌渊说他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女人。
苏梨的双眼紧盯他褐色瞳仁，翘起的浓密睫毛一下一下扫着，似水柔情。
葱白色的手指勾在凌幕的下颚，然后一直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来到性感的喉结，再往下来到微敞的领口，她的角度能窥见他起伏的胸肌。
他的喉结滚动，放任她在自己身上纵火，身体发烫泛红。
苏梨她就不相信没有男人不喜欢这些撩拨，他的身体早就告诉她答案了。
她轻轻在他耳边吐气，几分得意，“你输了。”
凌幕勾唇，“我输了，你也输了。”他看到苏梨也在咽口水。
“你也馋我，我们彼此彼此。”
苏梨的脸粉得很诱人，“我承认，你长得好看，喜欢帅的难道有错？”
“也就是说，我长得像癞蛤蟆，你一定不会跟我结婚，是吗？”
“那当然，癞蛤蟆哪有吃天鹅肉的资格？”苏梨是在夸自己。“因为食色性也。但爱是另一回事，我喜欢一个人的身体不代表我爱他，我要跟他在一起。”
本来这个话题是苏梨挑起的，但凌幕想要的答案已经很近很近了，他想问她，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