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大半。
如果再这样惯下去，非将这三个人灌死不可，正在周剑锋犹豫之际。
重症室内突然出现一股恶臭味，又腥又臭，奇臭无比。
好险没将众人熏死。
“周先生，这名患者失禁了，还继续灌吗？”
“不要停，继续给我灌，再给他灌上一些，之后把先前准备好的圆葱末给他们抹到鼻子上。”
得到周剑锋的指令，众人再次动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叶延斌五人先后大小便失禁。
干净整洁的重症监护室瞬间变成了茅坑，有的人受不了这种气味直接吐了。
周剑锋一看没有办法，只能将医务人员重新分成两批轮班为五人治疗。
“周老弟，我在这里看着，你也出去休息一会儿吧。”
张启民捂着鼻子，站在周剑锋身边劝道。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连说了两遍，周剑锋一点反应都没有。
抬头看去，只见此时的周剑锋眉头紧锁，脸色十分难看。
“张院长，我先前让你准备的那些东西还在吗？”
“周老弟，你的意思……这五个人……”
张启民说着，不由转头看向了病床上的五人。
难道这五人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