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也是欢乐场的老手,他拿起另外一只杯子递给林舒,“你先喝。”
“我……”林舒的安眠药下的是十足十的份量,她很担心自己喝了,等会晕过去,没办法再进行她的安排。
但看着季风警惕的眼神,她并没有别的选择,只好将杯子接过来。
她轻轻喝了一口,但很多的是抿在唇瓣上,喝完之后笑起来。
“贵的酒果然味道都不一样。”
听着她没出息的见解,季风不屑地笑笑,看了一眼瓶身,也不过是两万多块。
他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喉间滚动,显然咽了下去。
林舒刚要放心,下一秒他的动作就将林舒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之上,整个人扑上来。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你想先来哪个姿势,嗯?”季风急不可耐地又要吻她。
可他的眼神在快速地陷入迷离。
林舒镇定地看着他,心里数着
,一,二,三……
还没说完话,季风就晕了过去,昏沉沉地滑到在床边地上。
林舒赶紧长出一口气,总算是躲过去了,她把季风给往外拖,可没几秒钟,她的头也开始晕。
她赶紧摇摇头,不行,这件事还没处理完。
将季风安置在空荡一些的地板上,她慢慢回到床边,拿出早就准备好匕首,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刀还没举起来,身子就先开始发软,往旁边一倒,不偏不倚就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刚刚那个神秘人。
林舒淡淡一笑,怎么忘了,他还在洗手间呢。
她要说话,那人就将她抱起,安置在床上。
“别做傻事。”他的声音低低,虽然被藏在变音器下面,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却让人感觉到一种奇妙的心安。
林舒昏昏沉沉的闭上眼,但又觉得没有睡着,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又看
见了顾爵夜。
他那张英俊的脸,慢慢靠近在她的眼前,额前细碎的头发带着天然的苏感。
慢慢地将她身上的单薄的衣服解开,一一亲吻抚摸过她的身体,动作温柔却带着浓烈的占有欲。
原来是春梦啊。
懵懂的林舒笑了,她到底是要多想顾爵夜才会做这样的梦。
在梦里,顾爵夜覆在她身上,她的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耳边传来他性感的呼吸。
两个人一起在潮起潮落间感受美好,在抵达最高点那一刻,她感到耳边传来温柔的触感。
那是个吻,很轻,很温柔。
“只有我能占有你。”
梦里的顾爵夜比任何时候都温柔,林舒在甜蜜里昏沉睡去。
……
城市边缘的一处小黑屋。
季风被人用冰水泼醒,他猛地摇着头,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哪里?
眼前是一排排衣着得体的黑衣人,他们盯着季风
的脸,露出意味深长地笑——
“季少,醒了呀。”
季风听到别人叫他,猛地更加懵逼,他不是在迷情和林舒滚床单吗,怎么衣服还没脱就被人带来这里,而且这些人怎么这么凶。
他想活动四肢,才发现他已经被人紧紧绑起来。
“你们想做什么?”季风猛地叫出声,“别怪我没告诉你,我可是季家的人,我手里也有人。”
那些人听到他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互相对视之间,仿佛在说——
兄弟,你看这里有个傻子。
“你,你们,到底想做什么?”瞧着他们的态度,季风慌张不已。
他还想继续开口,“啪”就被甩下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脑瓜子嗡嗡嗡乱转。
“季少,我们今天来这里,就是想你和好好玩玩,听说你这个人喜欢晚点花的,哥几个今天就奉陪到底。”
季风听到这话感觉到强
烈不安,他刚想继续开口,下一个耳光就扇过来,这些大汉一人一个耳光打得晕头转向。
他的惨叫声撕破天际,就像一只难产的老母猪,他眼泪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兄弟,你们别打了,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们,我们好好说啊,求求你们别打了!”
他从小娇生惯养,从来都是他打别人,哪里挨过这种打。
“呵呵,别打了?行。”黑衣大汉笑着点点头。
正当季风准备长舒一口气时,一把明晃晃的锋利匕首就出现在他面前。
“我们老大听说季少喜欢动手动脚,正好,我们喜欢教人规矩。”
“那就斩几根你的手指吧。”
季风哪里还能淡定,睁大眼睛就要求饶,话还没说出口,惨叫先迸发而出。
“啊!”
这一声比前面任何一声都更撕心裂肺。
他的手指被斩断了,伤口处血淋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