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芳几次来敲门。
“哎呀,南桥啊,我就说了,宁希就是一个小市民,她与你不相配的,你以后不要理她就好了,你还有庄朵儿的。”
“南桥啊,出来吃饭啊。”黄云芳焦急的说道。
“南桥啊,你是大总裁,怎么能心里这么装不住事情?”
傅南桥始终没开门,也没回答黄云芳任何的话。
这一天,庄朵儿到来。
“朵儿啊,你快劝一下南桥吧,他这不吃不喝的,怎么能行?”黄云芳急得快要哭出来。
“好的,伯母。”庄朵儿婀娜的走到傅南桥的卧室门口,抬手敲门,“桥哥,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烤鸡翅,还有鳕鱼片,起来吃一点喽。”
傅南桥依旧没有说话。
“桥哥,你怎么了?”庄朵儿内心是很高兴的,她没想到计划进行的如此顺利。
现在见傅南桥闭门不出,一定是因为对宁希太失望了。
真好!这下傅南桥应该知道她的好了吧!
可是,傅南桥依旧什么也没说。
“这可如何是好,南桥不吃不喝的,会垮了身体的。”黄云芳焦灼的叹息着。
“是啊,伯母,要有个人安慰南桥才是,南桥一个人继续待下去,得了抑郁症可怎么办?”庄朵儿担
心的说道。
“我有办法了!”黄云芳冲着庄朵儿招招手,庄朵儿靠过来,黄云芳压低声音,如此这番的说了一通。
是夜。
庄朵儿穿上了薄款的真丝睡衣。
傅南桥可以不吃东西,但一定是要喝水的吧。
她把黄云芳早就准备好的水装进矿泉水瓶里,然后,等着傅南桥开门。
傅南桥的确很闷,很烦。
他已经让手下把关于宁希与叶长安的新闻全部删除,可是,那些图片总是反复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可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做什么,还用说吗?
他绝对不是不经事的男人,他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已。
他把高脚杯中的红酒喝掉,看了看桌子上空出来的几个红酒瓶,傅南桥抓起来,悉数丢进了垃圾桶。
起身,打开门,想喝水。
毕竟酒代替不了水的。
却发现庄朵儿正好走过来,傅南桥不悦的蹙了一下眉,并不想与庄朵儿说话。
“南桥,你是在找水么,我刚去拿的,你要不要来一瓶?”庄朵儿手里拿着两瓶水,把其中一瓶递向傅南桥。
傅南桥伸手拿过来,他想也没想,便拧开了盖子,把水喝了下去。
傅南桥卧室的门开
着。
庄朵儿闪身走了进来。
“呀,好乱。”庄朵儿娇滴滴的说道,床上被子凌乱,地上眼底凌乱,房间里充斥着烟酒混杂的难闻味道。
要不是亲眼所见,难以相信这会是傅南桥的房间。
他可是有洁癖的男人呢,容不得一丝杂乱!
“不用收拾,你走吧。”傅南桥厌烦的说道。
“我给你把这些烟蒂打扫一下就走。”庄朵儿说着额,俯身拿过吸尘器。
却在这时,门“砰”的一声从外面锁了上来。
“朵儿啊,今晚上好好的陪一陪南桥。”黄云芳说道。
庄朵儿装模作样的跺了一下脚,“哎呀,伯母您做什么呢?”
“我这是为你们好,南桥,朵儿多好的姑娘啊,你可不要辜负了她!好好待她!”黄云芳说完,径直走了。
庄朵儿无奈的看着傅南桥,“桥哥,怎么办?”
傅南桥的理智正被全身的火热一点点的抽去,他就像突然间染了什么疾病一样,全身滚烫。
明明是刚喝了一瓶水,这会儿却比刚才更口渴了。
“那水是不是有问题?”他突然明白过来什么,伸手捏住庄朵儿的下颚,狠厉的逼问。
庄朵儿哀怨的看着傅南桥,“桥哥,那水是伯母给我的,
怎么会有问题?”
“呵!”傅南桥明白,一定是妈妈在水里做了手脚。
“我不会动你的,你走!”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努力不去看庄朵儿。
“桥哥,我爱你,你知道的,如果你要……”
“不可能!庄朵儿,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把你从窗子扔下去。”傅南桥咬着牙说。
庄朵儿吓得一哆嗦,“别,桥哥,我很老实的。”
说完,乖巧的坐在一边。
她不敢挑衅傅南桥,任何时候。
因为傅南桥的耐力不是常人可比的,这一点,庄朵儿比谁都清楚。
她只能等着傅南桥一点点的磨尽理智,主动靠近她。
只有那时,她才能有机会。
也就说,她除了等,没有别的选择。
傅南桥全身一阵冷,一阵热,一会儿就像进了火炉,一会儿又像跌落进了冰窖。
上下牙齿开始打架,傅南桥抱住自己,蜷缩在床上。
很煎熬,很痛苦,他不敢让自己看庄朵儿,满脑子是宁希的一颦一笑。
“宁希,宁希……”他一声声低喃。
庄朵儿听见宁希的名字就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