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方寂言一声戾呵。
兽性大发的严浩头都没抬的喊道:“你算老几,敢来管老子……”
方寂言气得哼了一声,他阴沉着小白脸,几步跨过来,抬脚狠厉的踹在了严浩的肩膀上。
“啊……你……”严浩杀猪般嚎叫了一声,他终于放开了宁希。
“方寂言……”宁希喜极而泣,毫无疑问,方寂言此时出现的太是时候了。
方寂言是怎么来的?
他生来就是不甘寂寞的男人,每天晚上和女人混迹于各种夜店,各种酒吧。
今天他喝的有点多,想着去洗手间。
刚走出包厢,就看见一个男人从二号包厢走出来,他边走边兀自念叨,“那个女人是宁希吧?就是和妞妞一起玩的女人,对,就是她,我从电视上看见过。严浩,你个喜新厌旧的混蛋,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方寂言神色一冷,宁希?
不就是他和傅东漓见到的那个女人嘛?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家酒吧?
就在方寂言奇怪的瞬间,就听见从二号包厢里传来救命声。
宁希清爽而温柔的声音,方寂言怎么会听不出来?
所以,情急之下,他直接一脚踹开门闯了进来。
“方寂言?”严浩终于看清了来人
的面容,顿时大惊失色,“方总,您认识这个女人?”
方寂言是帝都有名的花花公子,黑白两道通吃,最关键的是和傅南桥是生死之交,在帝都,绝对是跺跺脚整座城都要颤三颤的人物,凭他严浩当真是得罪不起。
方寂言一把采住严浩的衣服,恶狠狠的把他推到一边。
“严浩,你给我听好了,以后离这个女人远一点,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
“方总,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是这个女人说崇拜我,主动找到我的,我对她并没和非分只想,是她……”严浩急急的争辩道。
“该死,你还说!”方寂言磨牙,下一秒,拿出手机,给傅南桥打去电话,“桥哥,我在‘夜色’酒吧看到宁希正被严浩这人渣欺负,你说,怎么办?”
“我十分钟内到。”傅南桥正坐在书房里生闷气呢。
今天下午,他去幼儿园接了傅东漓,小家伙一上车就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傅南桥问。
“爹地,我想妈咪了。”
“你可以去找她。”傅南桥其实心里对宁希也有一点想念,恰好傅东漓说出来,那他就顺水推舟呗。
“爹地,你真好!”傅东漓兴奋的咧开小嘴笑起来,“让妈咪给我
们做晚饭吃好不好?”
“这个提议不错。”傅南桥点头,然后载着傅东漓去超市买了很多食材。
结果,当两父子兴冲冲来到宁希住着的公寓时,怎么敲都没敲开门。
傅南桥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傅东漓着急的直揪耳朵,“爹地,打电话,我给妈咪打电话!”
他掏出傅南桥的手机给宁希打去电话,可是无论怎么打都是提示关机。
“妈咪会去哪里呢?”傅东漓很惆怅的嘟着小嘴问。
傅南桥把食材一扔,转身向楼下走去。
“爹地,你说,妈咪是不是和那个男人约会去了?”傅东漓冷着小脸,一本正经的提醒。
傅南桥开始磨牙。
“爹地,你说妈咪会不会故意在躲着我们,她是不是嫌我们烦不想要我们了?”
“傅东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说话!”傅南桥声音要冷的结冰一样。
傅南桥狡黠的吐了吐舌头,爹地又在吃醋了哦。
不过,妈咪千万不要去约会才好哦。
傅南桥载着傅东漓回了家。
“东漓回来了?”黄云芳见到自己的小孙子满脸笑容。
傅南桥双手抄兜,没理会黄云芳径直上了楼。
傅东漓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
“这是怎么了?”黄云
芳问傅东漓。
“嘘,奶奶,我爹地受伤了?”傅东漓小声的说道。
“嗯?哪儿?”黄云芳急忙问。
傅东漓指指自己小心脏的地方,“这儿?”
“小孩子,又胡说!”黄云芳嗔怪。
“奶奶,我说的是真的,我爹地受的是情伤!”傅东漓煞有介事的说道。
黄云芳愣了一下,想自己的儿子最近是有点异常,常常魂不守舍的样子,难道在外面有女人了?
可是,那个庄朵儿……
此时傅南桥坐在书房里,双手交握垫在脑后,闭眼,脑子里全是宁希。
睁开眼,心里依旧是宁希。
他心烦意乱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可是越喝越没有味道。
“该死的!”
他从来就没有过的颓败感觉,搅得他心烦意乱,坐卧不安。
恰好这时候方寂言打来电话有了宁希的消息,因为走得太匆忙,起身的时候,带倒了旋转椅。
傅南桥顾不得,像一阵风一样的冲下了楼。
“你爹地做什么去了?”黄云芳问傅东漓。
傅东漓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小脑袋,“唉,恋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