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季云轩瞪大双眼。
咖啡馆外已经传来警笛声。
季云轩这才是真的慌了,扑上来抓住鹤星安的脚腕,“哥,我错了,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们是亲兄弟啊。”
鹤星安一脚踹开他,“你给我下药的时候,也没见你觉得我们是亲兄弟啊。”
他觉得原主的性子还是太软了。
要是他直接就干。
谋而后动?
不合时宜的心软,都是别人捅向自己的利刃。
鹤星安轻笑着朝来人打了个招呼,指了指地上的人,“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是正当防卫,有监控的。”
他神情无辜,没有刚才半点狠厉。
好一个变脸大师。
俞景暗暗朝鹤星安竖了个大拇指。
将水壶一放,他点点头,“是啊是啊,我们可是良民,贯彻核心价值观的那种,积极举报违法罪犯,就是我们报的警。”
来的警察都无奈了,“当事人还是要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
鹤星安微笑,“当然。”
他可是要亲眼看看季云轩的惨状呢。
一切尘埃落定的那天,鹤星安坐在原告席上,看着满头白发的季父,不复他第一次见到的儒雅,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死刑。
当锤子敲下的那一刻,鹤星安才感觉到一阵彻底的轻松。
隐隐传来一声感谢。
仰靠在椅背上,鹤星安闭目小憩,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身上盖上一条毯子。
他睁开眼,身旁传来另一道声音,“哥哥,睡吧。”
鹤星安彻底沉入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