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姐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沉默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让小曲从自己手中拿走了那两封信件,再转身交到自家小姐的手中。
谢漓拆开了这两封信件,细细读来,却是越看越心惊。
在读完了手中的信件之后,她略略沉思了一下,就扭头吩咐自己身边的小曲,去自己柜台里面取了两锭银子,交到站在门外的何岸水的手里。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赏银,何岸水这黑脸汉子惊讶了一下,紧接着就连连推拒,不敢接下来。
谢漓见此,就在屋里面隔着房门道:“既然是给你了,你就收下来,不要推拒!”
“你们夫妻两个,一个不愿千里的跑去岭阳郡为我送信,一个近日来不眠不休的替我紧盯着刘府三小姐,这赏银合该拿着!”
“再说了,这之后还得用你呢!令夫人前几日去往岭阳郡送信,估摸着还得再有几天才能回来,在此期间,你便是再替我盯紧了这刘三小姐和瑞王府之间的联系。”
她见何岸水还想推拒,就又道:“再者说了,这赏银可不止有你的,可被忘了还有令夫人的那一份。”
“你若是不想自己用,就权当这是我赏给令夫人的脂粉钱,以后你拿着这银子,多给令夫人扯几身做衣裳的布料也是好的!”
何岸水见自家小姐已经把自己的夫人都给搬出来了,就不大好意思再这样推拒下去,无奈之下就只好受了这银两。
谢漓这才满意的颔首,道:“还得再辛苦你一些日子,要盯好了那刘府的三小姐,若是以后再见到这刘府里面飞出来的信鸽,一定要想法子拦住!”
“截住这信鸽之后也不要轻举妄动,先拆开来看一遍。若是信上写的是无关紧要的小事,那就不用理他,依旧把这个信鸽放飞,不要让瑞王府的人发觉我们已经发现刘三小姐这个探子了。”
“若是那信上真的写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就一定要扣下来不要让瑞王府得到消息,若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更改一下这信上的消息,把他们引到歧途上,就更是好了!”
说到了这儿,谢漓不禁又微微蹙了眉,叹了口气道:“说实话,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刘府的三小姐,究竟是为了什么,非得要把自己家的消息传给外人?”
若是这件事儿让一心想要做个墙头草的刘郡守知晓,可不得被吓得痛哭流涕!
可是听了谢漓的感叹之后,何岸水这个黑脸汉子,倒是有点儿犹犹豫豫的抬起头,回道:“经过小人这些天的调查,这刘府三小姐这么做的原因……小人倒是能猜出一二……”
“只是这些都只是小人的猜测,并非铁板钉钉的真实消息,所以刚才小人也不敢妄言!”
“噢?!”
谢漓倒是来了兴趣,道:“你有何猜测,不妨说一下!”
何岸水脸上的表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抱拳道:“小人冒犯了……”
“因为小人猜测着刘府三小姐这么反常的原因,却是和瑞王府世子爷、咱们谢府将来的姑爷有那么一点儿关系……”
谢漓:“……”
哈?!
……
“啊嚏!”
与此同时,远在岭阳郡的明不依,却是突然打了个喷嚏。
在他身边伺候着的小厮,见此急忙有抱来了一身厚厚的裘衣:“世子爷,您可是又着凉了?这可得悠着点儿,您上次落下的风寒现在还没好全呢!”
说着,这小厮又搬来了一个暖火炉:“这病情若是再严重了可就糟了!世子爷,需不需要小的再把这炭火再生的旺些?”
“无妨!裘衣留下,这火炭就不必再生了,你且先下去吧!”
虽说这个喷嚏来的有点儿措不及防、莫名其妙,但是明不依还是拒绝了暖火炉,挥手叫自己身边的这个一惊一乍的小厮回去了。
这个新来到自己身边伺候着的小厮,还是太过年轻,伺候的时候总是不得自己的心意。但是自己从小到大用的顺手的那个小厮,却是想要自己的性命,已经被李郡守抢险灭了口。
想到了这儿,明不依的眼眸就不禁又是暗了一暗。
而在他面前,自己的手下赵五、还有从清隐寺过来的挽七娘,现在正恭敬地侍立在一边,都在等着自己的问话。
“赵五,昨日里咱们抓的那个季秀才,现在怎么样了?可是有说出什么消息来?”
明不依伸出食指拇指慢慢地搓磨着自己的下颚,在沉思了一下之后,便先开口向赵五问道。
又换回了一身黑衣的赵五,上前一步抱拳道:“那季秀才一开始颇为不配合,一直都在骂骂咧咧的说着自己是堂堂秀才,骂我们竟然敢随意掳掠……”
明不依笑了一下:“不过就是个小小县城里面的秀才,那钱知县现在可是对着这个秀才恨得牙根儿痒痒!”
“他还答应了我们,这个季秀才的失踪他绝对不会往上报,还会为我们遮掩一二,所以这一点就不用担心,这个秀才的失踪绝对不会惊起一点儿波澜。”
赵五点头,这才接着说道:“这秀才的嘴里面一开始是有些不干净,但是经过手底下的弟兄们的一番教训之后,他终究还是开口把自己知道扥消息都给吐出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