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挽着易向晚的手往餐厅走,七少也跟着她们。吃饭的时候七少就坐得离易向晚最近,他话很少,就像个乖弟弟般粘着姐姐,寸步不离。
“向晚,看来谨耀是真的把你当成亲姐姐了,我还从来没瞧他有这么亲近的人。”
祈太太看到儿子的变化很是高兴,饭吃完后易向晚要教七少钢琴,祈太太不请自来,她对音律不是很懂,刚学钢琴,七少弹的调子都是单调的多拉米发索,祈太太也不嫌枯燥,只是有时候七少听不懂,祈太太道是听懂了,会刮噪两句。
这个时候七少就会很不耐烦的盯着她妈,又不会瞪人,默默的说了一句:“烦。”然后继续练习。易向晚就偷偷笑。
给七少上完课,七少在旁边自己练,祈太太就拖着易向晚的手跟她聊天,完全忘了七少还在练琴。七少又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只会在练习的加重音调,易向晚不好打断祈太太。
三个人便一个弹琴,一个高声说话,一个在旁边哭笑不得的听两头的调调,时不时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