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来。
“吵什么?”
“能不能给我个电话,我想打电话给朋友。”
看守的看了她一眼。
“老实待着吧。”
然后就走了,易向晚无语。她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有人带了她出去。
盛亦凡坐在她对面,易向晚像抓到了一颗救命稻草。
“能不能保释我出去?”
一个晚上被蚊子咬,她眼袋下有浓重的黑眼圈。盛亦凡看着她,隐去了心里的情绪。
“保释恐怕不行,那天的事你能不能详细描述一次给我听。”
盛亦凡当然是相信易向晚的,但是法律讲究的是证据。
“我已经在口供里说了,全是任嫋嫋想害我。她那天来找我说不舒服,然后对我下药,把我骗上她的商务车带去了对面酒店。我是凭着最后一丝力气逃出来的。”
易向晚觉得头疼,千不该万不该,她那天用力跑不就完了嘛,为什么要把任嫋嫋推进去,但是她不后悔,太特么痛快了。
盛亦凡看她的表情千变万化大概也猜到了她的心思。
“你是高兴了,高高兴兴的把自己送了进来,现在又装什么可怜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