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眼底的怒意。
“易向晚,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什么叫我不举?我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诽谤是要坐牢的。”
这个女人嘴把不住门也就算了还胡说八道。要真传出去他花花公子盛少“不举”,那不是要笑掉京圈公子哥们的大牙。
“你放开我,盛亦凡,你就算没有不举,这样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也不是君子行为,跟“不举”有什么分别,都不是男人。“
盛亦凡放开了她,冷哼。
“伶牙利齿,你要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任嫋嫋的下场就不会这么惨了。想好了怎么面对警察的问话没有?”
易向晚觉得这狗男人说这话有明显兴灾乐祸的成份,可惜天不从人愿,只怕他看不到她的笑话了。
“你放心,我有人证可以证明是任嫋嫋挟持绑架了我,一切的一切她才是幕后指使者。只是害人害己,我逃出来了,她把自己送给了别人玩。”
她完全没有任何愧疚心。盛亦凡弹去了手里的烟灰,眸色深深。
“哦?那谁是那个证人?”
“祈旻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