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亦凡吻得差点连自己都窒息了。
“别动,你如果不想我有再进一步的动作最好规矩点。”
这个女人究竟在干什么,若不是她的生涩让他感受到她的单纯,还以为她是在勾引他。
易向晚满脸通红,幸亏夜色掩盖了一切,她不敢动了,被他静静的压在身下的她面对他雄性荷尔蒙的强烈冲击明显勾起了体内不应该有的躁动。
这男人太危险了,她想多活几年最好远离他。
“盛亦凡,咱们有话好好说。”
刚刚的感觉若非虚弱,她很奇怪,为什么觉得他在吻她的时候似乎是在害怕什么。他害怕?
盛亦凡突然抽身,一个重量级的物体从自己身上抽开,易向晚大口吸着新鲜空气,心底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等盛亦凡为她一颗一颗的扣上衬衫的扣子,她才惊觉这狗男人什么时候差点连她衣服都脱了。
“坐好,我送你回去。”
盛亦凡回到了驾驶位,全程黑脸。
易向晚感觉到他似乎在生气,但又不知道他气什么。
性格怪异的男人,刚刚那么激烈怎么又突然收住了?易向晚突然想起来了,难道进行到一半“他不行了?”,所以才这么大气性。
易向晚从刚刚的尴尬与愤怒已经演变成了对他些许的同情。男人那方面要是差的话,脾气就会古怪。
难道他与顾绾分手并不完全是家里的反对,而真的是因为他“不举?”
回到家,易向晚还刻意扔给盛亦凡一个同情的眼神搞得他莫名其妙。
“这几天你不要到处走动,有什么新的证据能够证明你自己无辜第一时间让我知道,你被列为嫌疑人了,更不要出去招摇,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盛亦凡不知道是吓唬她还是认真的,易向晚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当然不会随便作死。
“好的,我知道了。”
以为盛亦凡会借帮她留宿,结果他一蹬油门走了。
易向晚撇嘴,男人要是“不行”,对着她这么秀色可餐的女人是一种折磨,搞不好还要伤到自尊心。
整个晚上易向晚翻来覆去,替盛亦凡担心。又替自己身无分文难过。
她手里有他的卡,
但是就不想用他的钱。明天还是去找份工作吧。
总不能天天对着电脑码字,这是她的重要的身份,家里的佣人成了盛亦凡的眼线,她做什么他们都会老老实实的告诉他的。
她不想丢了马甲,明天出去碰碰运气,也好过成天无所事事。
第二天,易向晚被透过窗帘的强光照醒。
她起床换了身白色长裙,外面套了一件小马甲。手上拎了个包,准备出门。
易家的大小姐可不是吃白饭的。就是不靠外公打的天下她也能靠着自己的一身本领活下去。
于是,易向晚扔下自己平时开的车,去路边打了的士。
她的那辆帕拉梅拉太招人了,出去求职还是低调点。
易向晚不知道是自己从来未涉足底层社会,还是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透着不怀好意。
几个小时转下来,那些给他面试的,要么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和胸,要么就问她能不能做一些类似擦边的事情。
还有的人更加直接问她多少钱愿意当他情人。易向晚真想问候人家全家。幸亏从小到大的修养阻止了她的粗鲁。
一整个上午她找工作找到腿都断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便找了一家法式餐厅。
她一袭长裙在柔和的灯光下就像一名高雅的贵妇。
大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易向晚紧绷了一整个上午的精神,终于得到了缓解。
她踏进门的那一刻侍应生迎了上来。
“小姐有预约吗?”
“没有,一个人。”
侍应生在餐厅里干了两年了,第一次见到美的像是掉落人间的精灵般的女人。
这个餐厅好像就是为了配她的身份。
易向晚挑了一个视野极佳的位置坐下,她的斜对面是一架白色的钢琴。
外公身体出闯关开始,她就许久没有碰过钢琴了。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
“您点的法餐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送上。甜品和餐前酒十分钟就到。”
侍应生微微弯腰,非常恭敬的跟她说话。
“那架钢琴能不能弹?”
要等上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她不想一直刷手机。
台上的钢琴线条优雅,以内行人的眼光来看是一张难得的收藏品。
易向晚非常喜欢。
“钢琴是我们琴师弹的。你想弹的话,我去向经理申请一下。”
“嗯……”
易向晚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始终落在那架钢琴上,舍不得移开。
侍应生离开几
分钟后折回。
“经理说可以。”
易向晚微微颔首,并且有礼貌的去洗手间,将自己的手洗干净后擦干。做完这一切,她才回到钢琴旁边。
她两手微抬,纤细柔美的十指在琴键上不失优雅的弹动,随着她手指的轻快飞舞,指尖的音乐像水一样流了出来。
易向晚弹的是《梦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