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
凯用力吞了口口水,“先看这个!先声明一下,我可不是你的撒气桶啊!”
厉司丞狐疑的觑他眼,拿起他让人整理出来的关于威廉姆这些年的行动轨迹,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先出去了!”
厉司丞将那几张纸丢在地上,整个人特别烦躁的靠在椅背里。
沉吟片刻,又联系了皇甫云桑。
“告诉威廉姆,秦鸢现在是我老婆,让他最好打消了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
皇甫云桑将手机移开,揉了揉被吼得嗡嗡叫的耳朵,“大侄子,怎么了?”
“你原话告诉他!”厉司丞眼尾冷冽,眼睛里寒芒阵阵,恶声恶气的说完,便挂了电话。
皇甫云桑一脸懵逼。
他觉得,这种话不利于现在的合作,便是努努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
欧洲某酒庄。
昏暗的地下室,女人脸上都是伤,脚上戴着镣铐。
当她听到门锁的声音时,整个人在瑟瑟发抖。
“别打我!”她护着自己的头。
“别废话,跟我走!”
一道非常陌生的男声传入耳中。
女人缓缓的松开抱着头的手,借着门口透进来的光线讷讷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你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