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渺一笑：“哦，这样啊。”
看着顾渺无动于衷的态度，沈玉并不太舒服。
“你以为我是在说笑，还是你觉得我是在痴心妄想？”
“你怎么说就怎么想。”顾渺语气平平，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怒来。
就是如此，让沈玉半点胜欲望都没有。
“难道我说这些话你不生气吗？”沈玉不敢置信的问。
“同样的话我几乎每天都能听到，难道我要对着每个人都发脾气吗？”顾渺好笑的说，念在沈玉是沈老的孙女份上，她也稍微客气些。
下一秒，顾渺就站在沈玉的面前，笑吟吟的说：“只是每个和我说过同样话的人，最后的下场都不太好。沈小姐可以想想看白曦亦。”
说起这个名字，沈玉当然是知道的。
她侧过脸，看着顾渺冲着自己邪魅一笑，她不由自主就提了个心。
用最温柔的话说最狠的话。
顾渺再一次表现出来。
而沈玉看着顾渺的背影久久都不能回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