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宋清歌家破人亡,南彻落下一身疾病,如今却轻轻松松,到了梁梓潇手中。
“潇儿真是有福之人,两位王老汉,对潇儿实有一番心意在。”宋清歌笑着感叹道,当初王奇的确盗走了宇文天钊的鱼龙佩,后来翻了案,她也无心再去想这些事。
“是啊,遇见之人皆待我甚好,是我之幸……”梁梓潇又撅起嘴,“只除了你,从来只会欺负我。”
宋清歌一时有些哑然,过了好些会儿,才笑道:“那我日后便只做宠爱潇儿的人,天下人皆待你好,我便待你最好。”
“若是天下人伤我呢?”梁梓潇反问道。
宋清歌蹙起眉,眉锋间凝聚着一抹冷意和温柔,很是严肃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我潇儿。”
梁梓潇的眉眼抑制不住弯了起来,“你今日说了好多话,笑了好多次。”
“以后日日说与你听,笑与你看。”
听了这话的梁梓潇又喜又羞,以至于喝交杯酒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呛得双眼迷蒙。那平日冷冷清清的人,却趁着她睁不开眼的时候,一口酒又渡进她口中,抱着她压入帐中。
“唔……夫君,我们这是在……打架么?”梁梓潇的眼眸愈发朦胧,只觉得浑身发热,要抱着冰块一样的宋清歌才觉得舒服。
“打架?呵呵,傻潇儿……”潇儿,你可知你这双眼太过勾魂,让我心中难以自持。
宋清歌一吻落在梁梓潇的眼睛上,挥手,落下了红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