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太太,您就心疼心疼我家夫人吧。这几日她忙里忙外,累得不行,今天低血糖症还犯了。”
“那我更得看看她了。”
“这……”弦思为难道,“明太太,您要见夫人,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回事。明朗,过来,你给我把门打开。”
“太太,这可是夫人的房间,我打不开。”明朗惶恐不安。
“你们……晚晚……”
叩叩——
门口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桑榆晚手心冰凉,脸色煞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深深汲气,抬手指向洗手间,对着容止低声嗔怒,“去那儿。”
容止沉默不语。
门外的人,还在“纠扯”。
“晚晚……晚晚……快开门……”
“明太太……夫人真的睡了……”
容止目光一沉,眼底划过一道微光。
桑榆晚见他还没动,急忙走过去,推了他一下,低声警告,“进去给我老老实实待着,我不叫你别出来。”
他的脊背,宽阔而坚实。她一推,肌肉愈发紧绷起来。
桑榆晚心下焦灼,恨不得挖个地缝,一脚把他踩进去,然后拿水泥把缝填起来。
容止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勾唇,慢条斯理道,“我见不得人?”
桑榆晚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说呢?”
“晚晚……晚晚……快开门……”
“明太太,你别这样……”
“你们真是心大,叫了这么久都不开门,晚晚一定出事了……”
“明太太,夫人就是太累,睡着了……”
“就算睡着了,也该醒了……”
“明太太,这里是薄家……”
“你这个孩子,今天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晚晚屋里藏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