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炒股,才尝到伸手要钱的滋味。于是我终于醒悟过来,自己的工资必须自己掌管,凭什么要交给他?用钱的时候还得看他脸色。于是,我的工资我做主,再也不会交给他了” “张哥倒是很顾家,我好几次买菜,都在菜市场碰见他。” “他上班就在楼下,我退休前上班要从东街走到西街,往返差不多要一个小时,他不做饭,难道还等我下班回家做不成?我现在退休了,他就不做饭了。你不知道,他这人心狠手辣,把我的心都伤透了,我这段时间真是恨死他了,真想下决心和他离婚……”张娴雅说着话,喉咙突然好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出“咯、咯”的打嗝声,只好停下来,站在路边难受地憋红了脸小憩。 “娴雅姐,您怎么了?” “我最近心情不好,喉咙憋得慌。” “娴雅姐,气大伤身,你就想开点,别太伤心了。” “我小弟开挖掘机出事了,我能不伤么?我昨天去给我小弟上坟烧纸钱,在我小弟坟头大哭了一场。昨天晚上,我一宿没睡好,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很老张,我真是恨死他了!” “这是意外事故,又不是我老张哥害死你小弟的,你干嘛恨他呀?” “就是他害死的,要不是他,我小弟不会死。”张娴雅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