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手臂推操着他的胸膛,指甲留下道道红痕,她也毫不顾忌:“结婚证都被你锁起来了。”“放进保险柜里,还上了三道锁,我还能怎样?”视线乱瞥,无意间触及他面颊上的那个掌印的时候,到嘴的话又戛然而止。“婚又离不了,我还不能静静吗?”
躺在床上的时候,沈洛怡才感觉自己血液重新周转,带走许多凉意。思绪嘈杂,她一时也理不清那些乱麻,索性闭上了眼睛。刚刚清净一瞬,房门忽地被推开。
沈洛怡不愿意睁眼,翻过身背对着他,也只会是程砚深。“你进来做什么?”
“我让你进来了吗?”
“你都不敲门的吗?”
声线冷清,一连串的问句冒出,音色间俱是疏远。程砚深步子放得很轻,却依然被她捕捉到耳中,他似乎是绕过大床,停在她面前,近乎无奈的轻声:“这应该是我的家,我的卧室吧?”沈洛怡掀开眼帘,毫无意外地撞进他的深眸中,唇角微动,压下一点弧度,面无表情地再次转过身。
不想看他的脸。
被侵占领地的程砚深浅浅呼了口气,薄唇溢出一抹低叹:“宝宝,起来先喝点姜汤。”
“不然明天生病了,哪来的力气和我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