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慵散,令人着迷的气质。撩起嘴角,程砚深淡声说:“下次带你去。”语气几分随意。
沈洛怡沉吟几秒,还是摇摇头:“算了吧,我都好久没骑马了。”“而且我在国内也没有属于自己的马。”
一点笑音溢出,程砚深语气更怠懒了些:“没关系,今天侥幸,还给你赢了个马场。”
沈洛怡眼眸倏然睁大,又听到他下一句一一“记在你名下。”
他姿态闲闲地拨弄过她的耳环,流光溢彩,跌丽多姿,是他的程太太。“程太太,随时可以去。”
“你们这个赌注有些大了。“沈洛怡倒吸一口凉气。却又忍不住想,赌注总归要价值相等才有得赌,旁人压上了这么贵重的耳环和马场。
那程砚深压下的赌注,大概只会更贵重。
她若有所思。
无论是什么价值都足够奢侈。
程砚深却根本不在意这些,温热的指腹将冰凉的蓝钻染上似有似无的温度,而后是他温淡的声线。
“太太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