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晰:“很抱歉,我不做身体买卖交易。”“我好像也没说你是这种服务工作吧。“她轻声细语,鼓着唇,只低头看着他的腰带,银色金属透着几分冷感。
如他人一般,清冷疏离,无法靠近。
沈洛怡抿了抿唇角,被连番拒绝,这会儿兴致也散了,没什么意思。酒吧,酒店都没什么意思。
散开盘起的长发,沈洛怡潇洒转身,拎起床上的包,踩上她刚刚踢开的鞋子,绕开程砚深的身形就准备往外走:“没意思。”眸光微冷,挂上一点情绪:“玩不起,干嘛要来酒吧。”这话还有些熟悉,好像是刚刚那个白人男猥亵她的台词。沈洛怡也管不了那么多,手指扣在把手上,就想开门。还未摁下把手,纤细的手腕忽地被圈住,用了点巧劲,制住她所有动作。微微偏头,才发现那人已经站在她身后,胸膛几乎靠在她背后,神色从容淡定:“还看吗?”
他没细说,但沈洛怡听得明白。
没什么好气地回:“有什么好看的,给看又不给用。”不给看,也不给用,却又吊着她的情绪,像是渣男常用的套路,若即若离。兴许不是她没有魅力,而是他套路太深?
“Roey?"喑哑低回的嗓音突兀地落在她耳畔。比刚刚那句更添上几分颗粒感。
沈洛怡缩了缩耳朵,却意外缩进了他的怀里,仰头就是他沉静的墨玉眼:“叫我Ethan。”
她侧过脸,清澈透亮的水眸一错不错地定在他清隽的面上,眸底深邃,偶有一丝暗光漾过,然后是缓缓浮上来的深色,沉静如溪又带着鼓动的情潮。沈洛怡眼睫颤了下,清晰地知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握着把手的手指不由松开,又坠下,最后停在他的袖口上。
那里因为刚刚酒吧英雄救人,已经掉了一枚袖扣,沈洛怡的指节微微弯曲,修剪得好看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拨过仅剩的那枚袖扣。一枚斯里兰卡蓝宝石,被一圈碎钻环住,奢华又低调,绽着偏冷的光泽,困着她的视线。
沈洛怡咽了咽嗓子,几分干渴,灼热又失水,像是置在火上烧。可是额角又泛起了薄薄细汗,仿佛窗外雾色透过,水雾沉下,凝结在面上。她好像知道他想要的什么,是清醒的决定,是肯定的讯号。下一瞬,沈洛怡听到自己的声音,混在错落失序的呼吸声中:“Ethan。”娇软的声音,沁了几分凌乱的喘息。
是她给出的答案。
几乎是话音刚落,程砚深的吻已经落下,绵密潮热的,暗昧沉沦的。许多情绪掠过,晃在眼前,又被她抛之脑后。她已经成年了,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眼皮颤颤阖上,沈洛怡抬起手臂,静静环上他的颈子,将那个吻加深。一夜放纵而已,仅限今夜。
天亮了,谁还知道Ethan是谁,Roey又是谁。手指无意识地在墙壁上摩挲,“咔哒”一声,灯光灭了。房间陷入一片昏暗,只有窗帘缝隙中泻出一丝光亮,足够她看清他眼底的情潮。
汹涌纵意的情绪临近节点,无声淹没所有矜持。身上黑色的小洋装轻而易举地被他解下,顺着曲线滑下,贴近的热度,不可忽视的凛然存在,让她不由战栗。
却也期待。
光线沉暗,程砚深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单薄纤盈的颈子被抬得更高,那一点脆弱的弧度,萦着几分明艳的美感。
还有昏暗中依然白得发凉的肌肤,灼烫着他的视线,程砚深的声音也不免染上几分缱绻,开口时却依然漠然克制:“你还有机会后悔?”卷翘的长睫颤了一下,眼底迷蒙散去,只剩清透。后不后悔的,就留给明天再去思考,至少现在沈洛怡只想将那些克制之下的事情继续。
“就算不给用的话,不如先看看吧。”
话音未落,踮起的脚尖已经重现刚刚的啄吻。可她既要看,也要用。
沈洛怡没什么经验,红唇胡乱地亲在他的鼻尖,唇上,下巴上,微热的温度流连,不得章法却也灼起燎原火苗。
在他的纵容下,手指已经落在他的衬衣处,扯着他的衣服,还有他的皮带。程砚深深呼一口气,清脆的一声金属响声,是他解开的。泛着冷光的皮带被递到她指间,沈洛怡愣了下,手指还没握紧,已经被推到了床上。
皮带的落地声清晰入耳,激起一丝战栗。
可她根本无暇顾及那根皮带,唇齿间辗转含吮,弥弥泛起酥麻感聚在心房,脉搏不由加快,那一点怦然的悸动慢慢蔓延到四肢。在交缠的呼吸声中,一点压着的娇声,还有没忍住的抽泣撩开一丝波澜。他动作不重,但她还是吸了吸鼻子,一点喟声从鼻腔中哼出,音色仿佛沾染了糖霜,明明是哭音,也甜津进骨子里。再克制再温柔也逐渐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侵略性。恣意又不驯。
动情又陌生。
“下次别喝Giostra d'Alcol了。“嗓音极低,烟酒般醉人,拨乱一片静池,“下次不一定有我这么绅士的救你了。”
绅士?
拒绝她的时候确实足够绅士,可这会儿看不到半点影子。她撩开眼帘瞪他,像是一只被收起所有凶器的小兽,鸣呜咽咽更像是勾人。沈洛怡捂着脸,想要掩饰羞赧,被他恶意地拽开手,掌心扣着两只手腕压在头顶,赤.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