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都不想多说一个字。
程砚深眉心微蹙,轻轻捏起她的手指,细细检查了番,淡声道:“可能是因为没带套,晚上带上套大概会好一点。”
带了点安抚的意味。
只是那话落在她耳中,便有了些不同的意味。眨了眨眼,沈洛怡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套?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秀气的鼻尖皱起,她抽出自己的手指,明眸斜睨:“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呢?”
她手指都受伤了,他居然在讲这种东西?
幽邃深眸,染上几分润泽,程砚深似笑非笑,浅浅摇头,语气散漫慵懒:“沈小姐,每天都在想什么?”冷白指骨打开刚刚从医院带出来的药袋,慢条斯理拿出一个纸盒,轻轻放在她的膝盖上。
“有没有可能,我说的是一一"淡而清晰的嗓音落下,“指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