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么？”
老者撕碎的手指如重一样凝聚出来，和善说：“对，以小友不必愧疚。”
“那试一试这呢？”封屹舟抬眼，对老者勾起明媚的笑，杀意却在眼中浮动，阴森骇人。
老者一愣，“什么？”
下一刻，封屹舟摇动手中猩红色铃铛，幽幽铃铛犹如冤魂悲戚哭鸣，紧接着，老者的影浮现猛烈的波动，扭曲，像有无形的刀切碎了老者的体，忤逆者的神识发出痛苦的咒骂，“你这该死的野兽！住手！”
在圣域睥睨妖怪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国师，内心对妖怪的成见刻入骨髓。
封屹舟始终微笑着，直到铃铛停止响动，老者的神识他杀死。
“一圣域的国师出现在此处，还想怂恿我这妖怪去杀掉我的傀儡，不知天高地厚。”封屹舟眼神冷到极点，他苍的手掐紧，猩红铃铛在他手中破碎。
他要找的人，他会找到。
他向来独行，从不借助他人的施舍。
猩红铃铛的碎片从封屹舟手中散落，这红铃并非寻人用的法器，而血煞阴邪之物，能够追踪并杀死灵魂。
封屹舟漫不经心垂眼，看着散落在地面的猩红色铃铛碎片，就像看着一滩血，接着，他眼中浮现一抹怒意，脚落在碎片上，一点点碾碎。
*
圣女的灵魂碎片无法维持固定的影后，黎啾啾独一人在修复幻境。
无尽的疼痛折磨着的她的体，她的灵魂就像一寸寸割裂开来，黎啾啾思绪混混沌沌，残留的意识死死支撑着她。
修复了这幻境，主角团的灵魂就能回归，接下来她就可以与主角团一起继续收复第五圣女泪石了。
已经最后一圣女泪石了，马上，马上，就能完成任务了。
不知过了多久，幻境修复了大半，黎啾啾侧眸看了下在边漂浮的三光球。
很快，就能从修复好的幻境出去了，这场与大妖的“游戏”她赢了。
“不好！”圣女空灵的嗓音忽然孱弱地传来。
紧接着，圣女灵魂碎片的模糊影凝聚在黎啾啾眼前。
“出什么事了？”黎啾啾蹙眉问。
圣女的灵魂碎片话语带着棘手的意味，“封屹舟过来了。”
什么！？
这大妖连神明的领域都可以进来？！
还不待本就疼痛影响的神智模糊的黎啾啾做出反应，四周的空间忽然扭曲，金色妖力带着凶猛架势袭了进来。
“找到了。”少年凉如冰块的手指搭在黎啾啾的肩膀上，她一颤栗。
封屹舟抓紧黎啾啾的体，要将她拽离，像要抢走一样。
“住手，这神的领域。”圣女的灵魂碎片带着忤逆的怒意。
少年金眸流转森然冷意，轻微笑，嗓音温润，“可，你先抢走了我的傀儡。”
下一刻，黎啾啾受到阴森冷意，从灵魂深处出的寒意。
几乎无法反应的时间，金色妖力骤然凝聚，带着诡异的铃铛响动，圣女的灵魂碎片竟然他这妖怪撕碎了。
圣女的灵魂碎片消散。
黎啾啾咬紧牙关，肩膀不住颤栗。
这大妖。
转眼间，更强了。
他怎样的疯子啊。
铃铛消散，封屹舟带着评价的愉悦音在黎啾啾头顶响起，“效果不错。”
他毁灭红铃后，学习了红铃蕴藏的术法原。
妖怪天就对阴邪、肮脏、血腥的事物具有天赋。
接着，封屹舟温润关怀的嗓音传到黎啾啾耳边。
“黎姑娘，玩够了吗。”少年眸色温润无害，良善如柔柔春水，波澜流转惊艳光华。
黎啾啾顿了一下，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