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你们先出去,我们单聊。”金权泽没回答他问题,摆手让会议室的其他人走。
电影发行团队自然听社长的,撤。经纪团队先看艺人,在艺人颔首后也陆续出门。
等人都走了,金权泽看了眼关上的门,先给自己点了根烟,再问姜南柯,“伪造票房,干不干?”
姜南柯.....“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最快的解决方法。”金权泽表示,“我们把海外票房炒起来,像当年‘野蛮女友’一样,在海外刷出韩国电影出口的票房记录,那我们就能风光回国。即便到时候韩国市场票房不怎么样,也能发通稿吹你是世界级的导演,何况本土票房也不是不能伪造,麻烦一点而已,只要票房冲上去,什么首尔大,谁在乎啊,你依旧是业内第一人。”
这确实是个好方法,要不说人家是大佬呢,招数就是多,但姜南柯还是想问,“除了这个没别的招了吗?”
“当初你要是听我的,送你的电影出去刷个奖杯回来,压根就没有现在的事。”金权泽把烟盒丢给她,“你说说你,我就让你去弄个奖吧,你非得跟我说什么这是你的爱好,你想清清白白的玩爱好,玩砸了吧。”
自家老板的处-女-作,哪怕是为了让老板开心,金权泽都准备给老板刷个奖回来的。海外那么多电影奖项呢,只要公关费砸的够狠,奥斯卡都能‘买’到提名,一座海外稍有名气的电影奖杯并不困难。电影市场始终是门生意,艺术是另一回事。
但老板不乐意,老板连去釜山电影节平躺混个新人导演奖都不乐意,金权泽也没什么好说的,老板开心就行。
老板肆无忌惮的‘开心’,搞得现在全是事,金权泽都不说姜南柯什么好。
自蛮荒年代成长起来的艺人,姜南柯并不排斥票房造假,这个圈子早年都是这样,谁都不干净,她都习惯了还谈什么排斥。
可是她的处-女-作也这么搞,姜南柯就想叹气,玩个爱好怎么那么难。她试图垂死挣扎,“除此之外没招了吗?”
“有啊,栽赃李准辑劈腿。”叼着烟的金权泽说招数多的是,得你愿意啊,“你要是点头,明天李准辑劈腿的消息就能上头条,我保证你跟他能拆分的干干净净。绝对不会有人想到什么你是因为政治事件跟他分手,只会有无数人骂他渣男,还会....”
抬手示意他别扯了的姜南柯打开桌上的烟盒,叹息着点烟,“能换吗?”
金权泽莞尔一笑,“行,换。你被黑粉攻击,进医院了,重伤,无法出席首映礼。首映礼被迫延后,之前我们宣传的钱打水漂,反正你有钱,也无所谓,你补上公司的亏损就行。这招不错吧?”
一秒直起腰的姜南柯望着‘小叮当’,哥们你可以啊,“还有吗?”
“有~”随时能从‘口袋’里变出解决问题的道具的金权泽笑言,“找人黑了首尔大的官网,贴出只要他们支持你电影首映礼就跟他们不死不休,你跟首尔大联合发通稿,表示双方经过协商,改换首映礼地点。”
姜南柯有点嫌弃,“你怕不是不知道我们学校计算机系全国第一。”
“那是你不了解什么叫双赢。”金权泽半是调侃半是教她,“你们学校高层肯定也烦,底下一帮学生闹事,明面上他们也不能反对,可是执政党不喜欢就会卡资金。那与其夹在中间,不如找个别的事转移注意力。他们会自愿被黑官网的,这样高层就不用烦恼什么政治事件,他们被卷进娱乐圈了,无妄之灾。这么干,他们跟我们是双赢。”
嫌弃的小眼神瞬间变成崇拜,姜南柯都想给他鼓掌,“给你投资是我做过最正确的事之一!”
“居然不是唯一?”金权泽反问。
姜南柯龇牙,“你要是能再说出一个破局的方法,那就是唯一了。”
指尖的烟烧到了烟屁股,金权泽灭了烟,带着一声叹息的开口,“南柯,你应该很清楚,跟李准辑划清界限是最妥善的方法。”
姜南柯垂下眼睑,抽了口烟,没说话。
“我不是在跟你聊什么感情问题,而是你做事的方法有问题。”金权泽面对比自己小了一轮都不知道‘大老板’,多少有点看自家子侄的意味,真心想教她,事儿不是这么做的,“我不跟你说什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之类的话,那不是你的处世之道。我们能坐在一起恰恰就是你为人正派,不然我也不是找不到投资商的人,何必非得要你的钱。”
“可所有美好的品格都应该有底线,正直、善良,这些自然都是美好的品格,但你如果已经到了损己利人的状况了,你就应该谨慎,这里面必然出了问题。我是不明白你跟李准辑的感情有多深,但你们既然分手了,那你还想维持表面和平是没意义的。”
“李准辑现在都快成国民斗士了,民众声望很高,劈腿而已,不会影响他的地位,这就是最妥善的解决方法。游-行还在继续,他依旧是站在游-行最前排的人,只是女人问题对他能有什么影响?”
金权泽看小姑娘垂着头,暗叹一声,“也就是我了解你,知道你是出于义气,换个不了解你的人,搞不好以为你余情未了。劈腿的报道对男艺人能有什么伤害,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