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你才不能那么欺负你自己啊,不然我会不开心,你就那么喜欢让我不开心吗?”
底气不足的姜南柯嘟囔着,“我只是跟你吐个槽,你干嘛上纲上线,就陪我一起骂李绣满不行吗?”
“你吐槽的过程中讲当年你还是女团时,李绣满是趴在你身上的吸血虫,现在你变成了吸血虫,你想让我怎么理解这句话?”张志尧是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你先告诉我李绣满可能像欺负那个年轻的男孩子一样欺负过你,接着又说你们是一丘之貉,这个关联是怎么出现的?你只是个股东就得承担一家公司的运营方式吗?那你应该是公司老板啊。”
“你一不是韩国总统,法律不是你制定的。二不是SM的老板,公司怎么运营你根本不参与。我不知道那个男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当你物伤其类,你就去帮他啊。如果那个被区别对待的男孩,让你想到了年少的自己吃过的苦头。”
“那你现在长大了,有绝对的力量对他伸出手,你就去做。我从来也没反对过你做一个善良的人,我极其欣赏这一点。可你的善良得有棱角,而不是委屈自己的善良。如果这世上所有的善人都必须委屈自己,那我宁愿做个恶人。”
张志尧的语气很严肃,这不是能随意讲什么吐个槽玩一玩的事,这是很严重的问题。
“宝贝,就算是菩萨也有金刚之怒,你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糟糕思想能不能改改?不然我们真的只能做朋友。你不停的在伤害我爱的人,这很糟糕,你从来都不会考虑我的想法吗?我不会难过吗,我是个机器人吗,还是我所谓的爱你只是说着玩玩的吗?”
倒在沙发上的姜南柯有心想说,你讲得我好像是个圣人,还什么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呢,哪有那么夸张。
可,爱人说,你不能伤害如此爱你的我,她就更想叹息。
“晚安~亲亲~”
“不亲,你最好今晚做噩梦,我顺着梦境过来掐死你!再跟你殉情!”
有被逗笑的姜南柯对着手机‘mua’了一口,张志尧很是不甘愿的回亲了她一下,到底还是在亲亲中挂断了电话。
隔天再去‘金唱片’排练现场的姜南柯,就看到了那位戴着面具登上舞台的群舞。她其实特别想去问那个男孩子,你需要帮助吗?可男孩子戴着面具登台,已经代表他做出了选择。
既不是韩国总统也不是SM社长的姜南柯选择安稳当个音乐导演,只是给朴鸿朗打了个电话,让他找机会出手SM的股票。
接到电话的朴鸿朗很开心,你终于想开了,一个破娱乐公司压根没什么好折腾的,我们去找电视台玩吧。姜南柯随她,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
又过了两天,今天是‘金唱片’直播的日子。
下午正在跟大家一起做最后一次彩排的姜南柯,接到李绣满的电话。过了两天才打电话过来的李社长也不知道是消息灵通还是不灵通,打电话来试探姜南柯,你缺钱啊?
托腮望着舞台上年轻人的姜南柯随口回,“我花出去的钱如果不能让我开心,那我为什么还要花那笔钱呢。”
小姑娘漫不经心的语气给李绣满都说愣住了,“就为了一个不能登台的事你要卖股份?”你脑子呢,疯了吗?
姜南柯自觉很清醒,“我的股份又不足以换了你,但我又不想跟你再有太多牵扯,卖了不是更好么。”
哭笑不得的李绣满顺着她的话说,“你想卖也行,我们在商言商,卖给我?”
“行啊,你出价最高就卖给你。”姜南柯跟他在商言商,“找朴鸿朗谈,我不管这事儿,你给他的价格够高,他一定卖。”
被噎住的李绣满带着些许怒气,“你还真是长大了。”
“多谢夸奖。”姜南柯不想跟他聊天,“挂了。”
能那么硬气的把曾经不可一世的老头怼的哑口无言还挂了他的电话,明明是一件很爽的事,姜南柯却开心不起来。顺利举办的‘金唱片’都没能让她开心,结束后的庆功宴就更是如此。
心情不爽的时候,有人撞上来,姜南柯淡漠的望着来人,你能闪开点吗,我心情很不好。
自从‘金唱片’组委会公布了音乐导演是姜南柯,李哮利的粉丝就成天叫着什么她会公报私仇的话,有些八卦小报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搅合。而今年确实也没拿到大奖的李哮利,就被经纪人按头,过来想要跟姜南柯讲和。
姜南柯眼看她越走越近,并且在自己已经表明态度不想当搭理她时,还硬凑过来后直接起身,绕过黑了脸的李哮利,走人。
首尔全是烦人的家伙,她要飞‘雾都’。
当晚起飞,凌晨落地,女朋友赶到男朋友所在的小旅馆时,天已经蒙蒙亮起。
夹着一股凉气钻进男朋友被窝的女朋友,一点也没有要体谅男朋友还得拍摄的意思,都不等睡得迷迷糊糊被惊醒的男朋友笑脸完全展露,就扑上去亲。
这个吻很乖,还带着一丝委屈,唇瓣蹭啊蹭,就是不往里深入。
直到男朋友本能的抱住她,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背脊无声的安慰。被窝里的温暖驱散了身上的凉气,有精力搞事的姜南柯,才加深了这个吻,她需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