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了，眼瞅着天元席位都要不稳。他们这届能冲进前十就烧高香了！那杨毅？成名不就靠那对紫青宝剑？修为在年轻一辈算拔尖，可想夺魁？差得远喽！”
“你懂个屁！”立刻有人梗着脖子反驳，“紫青双剑算啥？他那条鞭子才是真宝贝！没成名前，斩妖阁就有雷明华、南宫明月这等人物，如今再加上他，带条狗都能进前十！”
“真有这么神？”还是有人半信半疑。
“嘿！你们是没听说？”先前那人眉飞色舞，“皮鞭少侠那条皮鞭，抽一鞭筋骨强健，抽十鞭延年益寿，要是能连抽七七四十九天……嘿嘿，长生不老也不是梦！”
“噗——！”这牛皮吹得太大，顿时引来一片哄笑。
“扯淡！真能长生不老还打什么仙门大会？”一个汉子大笑着戳穿，“不过嘛……听说那鞭子专治男人隐疾，重振雄风倒是实打实的！”
“真的？！”不少人眼睛一亮，纷纷凑近，“我……我有个朋友，下回遇见杨公子，非得求他给来两下不可！”
“……”
茶楼外喧嚣鼎沸，无人留意街边一辆看似朴素的宽大马车，正缓缓启动。
车夫方才在茶棚喝了碗水，此刻抹抹嘴，重新坐上车辕。
里头，似乎有古怪的笑声响起。
马车厢内
杨毅背靠软垫，双目微阖，作假寐状，试图屏蔽掉车外隐约飘进来的、关于“皮鞭”功效的离谱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