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万一与命案有牵扯难免会被用刑。”容祁看向凤天歌,“此事温某自有思量,凤大姑娘且按温某所说,事情倒也不难解决。”
“如此,岂不叫胭脂姑娘受委屈?”凤天歌知胭脂是四海商盟的人,便不想她背上这样的罪名。
“胭脂那边凤大姑娘不必考虑,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且待韩章一案结束,金翠楼在朝中需要找一位大人物倚靠,才能再经营下去。”容祁不想凤天歌纠结胭脂的事,转了话题。
凤天歌点头,“可即便是这样,金翠楼已然不能成为谍路……”
这事儿好理解,既知凤天歌消息来源,颖川倘若暗中混淆是非,消息的准确性会被怀疑。
“自然。”容祁亦明白这个道理。
金翠楼的事已有突破,凤天歌虽觉此事委屈胭脂,可也只能如此。
雅间内,气氛一时沉静。
凤天歌坐了许久,正想起身离开时被容祁唤住。
眼见容祁自桌案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密册递过来,凤天歌迟疑,“什么?”
“四海商盟的谍路,尽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