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还真不是。”
苍晗月深呼吸，眼神变得冷漠而坚定，“没关系，任何一个害死我母妃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寿王除了满脸讶异，便是心疼。
他拍了拍苍晗月的手臂，“对不起，当初我还那么看你。”
苍晗月听着这三个字，一点感觉都没有。
寿王虽然也有说过她，但并没有对她构成任何伤害，且并未有敌意。
如今，她更不会因为这三个字而有任何情绪。
“无所谓，以前的我已经死了！”
苍晗月神色淡冷，“你先出宫吧，我还有事做。”
寿王见她情绪低落，也不好再说什么。
“好，那你自己小心点。”
—
与寿王分开后，苍晗月直接去了福寿宫。
庆嬷嬷见到她，眼眶瞬间红了。
“烈王妃，你可算来了。”
看她这副模样，苍晗月心里猛地一咯噔。
“不会是皇祖母出什么事了吧？”
庆嬷嬷张了张嘴，话到嘴边，想起了太后的嘱咐，愣是生生咽了回去。
“太后在里头呢，你好些日子没来，又去了寻桥村治病，太后不知道多担心你，你来了就好，快去看看太后吧。”
苍晗月不疑有他，大步朝着内殿走去。
太后躺在床上，面容肉眼可见的消瘦了许多。
往日里凤仪万千的太后，如今看来满是憔悴。
苍晗月的心猛地刺痛了一下，声音都变得哽咽。
“皇祖母，你怎么瘦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