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些，渡鸦看着白陌似笑非笑补充。
“你这段时间喊的最多的几句话之一就有。”
“灰~蛇~叔~叔~”
渡鸦每说一句，白陌就感觉自己胸口被捅了一刀。
每说一句，被捅一刀。
扶着心口，白陌后退一步，另一手扶着旁边的墙壁这才是没有摔倒。
可是，白陌现在就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永远也不出来了。
“我~我……”
双眼的目光放在面前灰蛇身上，白陌的记忆逐渐清晰。
她好像看到了那个坐在灰蛇脖子上，一手拉着灰蛇举起的手，另一手拿着冰淇淋，脸上带着开心满足童真欢乐笑容的……
自己。
“够了。”灰蛇面对渡鸦那是没一点好语气，如果不是戴着面具，估计脸色也不会太好。
那面具唯一空洞之中的眼睛闪烁出一点红光，严肃的目光与语气直指渡鸦。
“你说的太多了，渡鸦……”
“好吧。”渡鸦耸肩，不过在闭嘴前还是看着白陌补充了一句。
“你看，他现在还护着你。”
“也不枉你在小本本上给他那么高的位置了。”
“我……”白陌很想说点什么，真的很想，可是，她现在都不怎么敢直视灰蛇了，太尴尬了。
不过……
“呼~挺住，白陌你要挺住，这都不算什么大事，你那个时候不懂事，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那么小的孩子犯点错很正常，冷静~冷静……”
很好，白陌的自我疗养很有效。
毕竟那个时候小孩子嘛，灰蛇对她也是真的没得说，很好。
小孩子亲近依赖对自己好的人，这很正常，可以原谅~
终于，经过不断的自我催眠，白陌至少终于是战胜了一些尴尬后的羞耻，抬眼面向了灰蛇。